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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下,那张纸很小,顺势就能在掌心打开。
上面写了两字:双狼。
他将纸揉入袖中,看向她。
秦王妃顾自挑了好一会儿衣裳,最后皱眉道:“好像都太大了……算了,看来还是要失约了。”
容真:“抱歉。”
秦王妃笑笑,对他眨眼睛高声道:“怪我自己端不好一杯茶罢了……对了,前段时间听说你府中下人玩了不少新奇的游戏,什么卧底啊狼人什么啊,之前都没听人说过,真是有意思,但你作为淮王的王妃,也不可太痴迷于玩乐,不然别人怎么看待你们这对夫妻呢?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天潢贵胄,总要互相扶持着上进的,是不是?”
容真直直看着她。
对方笑着没再继续说了,直接穿着满是茶渍的识锦长裙出了淮王府。
附近偶尔有行人路过,秦王妃突然拈了两指去挑衣服上的污渍处,对一旁的丫鬟大声抱怨道:“这淮王妃果然配得上他的出身,刁蛮粗鲁,简直要将人气死!”
“……”
送人到门口的管事婆婆全都听到了,连忙回府将此事告诉了容真。
容真摆摆手:“不要管,任他人说吧。”
对方皱眉,似乎觉得这样有损淮王声誉,但又一想那秦王妃优越的出身,对比容真,的确也不好硬碰硬,便叹叹气也闭嘴了。
当晚卫长彦回来,容真正拿着毛笔在宣纸上画老虎,手上都是墨迹。
卫长彦让磨墨的翠珠出去,站在桌子对面,盯着上面的画看:“这是什么?怎么有五条腿?”
容真:“……那是尾巴。”
卫长彦笑了声不说话,突然用手沾了下墨,伸过去就要往容真脸上点。
容真早看出来他要做什么,放下毛笔蹲下去躲开。
他蹲在桌下那边,卫长彦就跟着在对面蹲下。
一方小空间里,两人对视着,卫长彦又要伸手。
容真连忙站起来,卫长彦有样学样地起身。
……
几个来回,再往下蹲的时候,容真累了,没有彻底蹲下去,半张脸露在桌上,眼睛仰视着卫长彦:“墨不好洗的,你别玩了。”
男人却一动不动地看他,忽然弯腰俯过去,将容真吓得重新蹲到桌下,下一刻,卫长彦迅速从自己这边蹲下,在对方又要起身时,竟直接钻过去将人扑倒。
“抓到你了!”卫长彦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语调带着些许反常的天真来,笑着在他鼻尖使劲儿亲,“墨水不好洗,那这个好洗吗?”
容真乖乖不动了,任他将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都亲了一遍,最后谁伸手将人用力抱住,抱了许久后,开口隔着衣服在他肩膀猛地咬了口。
卫长彦根本感觉不到痛,反而心里痒,将人抱起来送到榻上,让外面的人备水。
浴桶很大,完全不比容真以前家里的浴缸小。
雾气里带着某种药香,容真进去后没多久,卫长彦便也进来了。
他将对面正在缠头发的容真拉过来,抬手帮他一起缠发,容真看他帮忙,就放下手开始玩水。
长发很快缠好了,容真顶着丸子头回头看他。
卫长彦眸色深邃,将他的腰往上一提,两人之间再无空隙。他垂头,下巴搁在容真肩头,侧首亲了亲透红的脸蛋,问:“听说你今天欺负秦王妃了?”
容真没理他,手在他腿上狠狠掐了下。
卫长彦嘶了一声,立马咬他耳垂:“脾气怎么越来越坏了?”
容真想着秦王妃的暗示,淡淡地望着水面,道:“是明天吗?”
对方一下沉默起来。
可没一会儿,卫长彦就将人用力抱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