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想骗我上床?”袁初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唇齿间的气息似有似无地掠过她莹白如玉的耳朵,富有魅力的声音就像恶魔不怀好意的诱惑,“那你骗一个试试?”
小朋友这么主动,她有什么介意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偶尔在床上发生稍微激烈点的肢体接触又有什么关系?
她还有兴趣看小朋友怎么把她骗上床呢,而且谁吃谁可还不一定。
陶又晴不小心口头耍了一番流氓,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反被袁初蕊调戏回来,面对袁初蕊这么“宽容”又期待的言辞,她整个人都傻了。
这难道就是中的技高一筹吗!
陶又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往旁边悄悄挪了点位置:“我刚刚就是打个比方而已,只是为了让你知道事实的严重性。而且实不相瞒,我是个保守的花季少女。”
她没想过和袁初蕊上床,那严重超出她的想象范围,已经到了她的脸皮所不能承受的地步,只要稍微想想,脸上就会不由自主地发烫。
而且她还没把袁初蕊完完全全地撩到手,怎么可能先把自己送没了——孩子都没了,还套什么狼啊!
袁初蕊:“......”
她扬了扬眉:“你吗?”
陶又晴内心虽然还在害羞,但表面上还是能继续厚颜无耻下去:“现在还是九月,本人就还是十八岁。”
袁初蕊一针见血:“......十八岁已经成年了,该懂的都懂了。”
陶又晴一本正经:“懂归懂,这不妨碍我保守。”
袁初蕊回忆了一下某个人穿着吊带睡衣主动上前勾引自己的事,配合地说道:“我会努力说服自己相信这件事。”
陶又晴作出感激的模样:“那太谢谢了。”
袁初蕊好笑地坐了回去:“不用客气。”
陶又晴抱着那碗草莓缩在沙发的另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会看看电视一边看看袁初蕊,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袁初蕊看见从旁边伸过来一只纤细白皙的脚,脚趾头轻轻地、悄悄地点了点她的腿。
“蕊妹妹。”陶又晴这么喊她,然后问道,“你会对别人这样吗?”
“哪样?”袁初蕊反问。
陶又晴:“......比如撩她,亲她?”
袁初蕊将长发挽到脑后:“你觉得你跟别人一样吗?”
她为什么会这么大方地邀请她来攻略自己?
她难道会对每一个人都这样吗?
还不是因为她喜欢的人只有她,现在还要费劲心思让她也喜欢上她。她已经开窍了,小朋友又什么时候才会开窍?
陶又晴挑了挑眉,高深莫测地看着她:“蕊妹妹啊,你对我怕是......爱而不自知!”表情里又透出几分骄傲,“果然,我的美色对你们来说就是最致命的武器。噢,今天的我也是该死的美丽!”
袁初蕊:“......”
居然又自夸上了?
袁初蕊认为自己对她的喜欢是在潜移默化中增长,悄然地藏在日常和她来往的每一个细节里,比如对她更为容忍,不排斥她亲吻自己的脸颊......她的心早早地就为她选择了这位小朋友。
而她无法否认的是,的确是陶又晴的容貌让她这份心思浮出了水面,彻底爆发。那天晚上穿着红色礼服,戴着钻石王冠的陶又晴,已经永恒地留在她的脑袋里,挥之不去。
不过她们两个之间,究竟是谁爱而不自知可就说不清楚了,反正不是她。
袁初蕊略作沉吟,忽然伸出手抓住了那只企图收回去的脚的脚腕,握在手里细细瘦瘦的一截,目光顺着修长的腿往上走,如同扫视冬日的皑皑白雪,只不过它比白雪光滑,也更加冰冷。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