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
陆念之和明因之间足够坦荡,坦荡到不会让人怀疑她们可能会有什么关系,而正是因此,有些言语和举动就是没必要的。
姜云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她都明白,早就清楚这些。
有些时候,翻过这篇,暂时不提才是正确的选择。
洗菜时,陆念之看了姜云好几眼,有两次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止住了。
姜云低头做饭,切肉末备调料,有条不紊地干活,只是从头到尾都没瞧过旁边一下,寡言少语不吭声。
等粥烧得翻腾浓稠了,该煎鳕鱼排时,她才说道:“你先去换衣服,收拾完就可以吃了。”
陆念之看着她,想谈一谈,但见她完全没有那个意愿,还是作罢,洗干净手,擦擦水,应道:“很快就下来。”
姜云不回应,一面把锅烧热,一面翻搅了几下沸腾冒泡的粥。她都没转头瞧一眼,好像全身心都在这顿早饭上,其它的都不重要了,可有可无。
在原地站了会儿,陆念之才离开厨房去楼上。
姜云无动于衷,尝了尝粥的味道,然后开始煎鳕鱼排。
灶台上的火忽闪,猛地跳动,烧得猛烈,但就是无法四散开来,只能困在小小的地方,烧不到别处去。
对方轻微的脚步渐远,直至完全听不到了,姜云才停下动作,发愣了几秒钟,而后继续做事。
她走神了,都把鳕鱼排煎好了端桌上,却在盛粥的时候烫到了手。
瞬间的痛感让她差点把碗摔落,可还是强行忍住了,赶快把碗放下,拧开水龙头冲了冲烫到的地方。
好在不严重,只是左手中指被烫红了一小处,有点疼,不过勉强能忍受。
陆念之在这时下楼。
耳尖地听到声响,姜云把水龙头拧上,擦擦手,佯装无事地盛粥,再端着出去。
陆念之想帮忙端一下,她避开了,把两个碗都放下,又转身进厨房拿筷子这些。
“姜云,”陆念之轻喊,眉头拧了拧,纠结了片刻,还是说,“我们先谈谈。”
姜云却像没听到似的,把筷子递过去,“先吃饭。”
不愿意这么僵持,陆念之问:“你很在意?”
姜云不言不语,在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