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余烬年正经得不得了,“按照这个情况,不仅可以帮助孕育,还可以通……”
“好。”江折柳打断他嘴里即将出口的这个词,“我知道。”
余烬年怕他恼羞成怒,也就没再说这句话,而是又给他讲解了一会儿生育知识,随后见他喝完了药,才严肃道:“这可是正事,不然你之后会很疼的,天灵体会吸引别人给你……那个什么,长远起见,还是采用我的方法吧。”
江折柳觉得这才是人生给他的一大挑战,叹了口气,慢慢点头。
闻人夜初回魔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不过他最近遇到的阴阳怪气和话里有话实在是太多了,严重降低了他的工作效率。
他本就忐忑惭愧的心理,被属下们打击得越来越深沉,就连最为心胸开阔的释冰痕,都对着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艰难叹气,隐晦地对他说了一句:“尊主,咱们强取豪夺的优势,只表现在小黑屋和小黑屋的床上比较好。”
闻人夜:“……”
“最好绑人家的布都会丝绸的,这样不会划伤手。”他侃侃而谈,“干之前给对象拉拉筋,要不然一下子劈开岂不是疼的终身难忘,还有润滑,任何情况都不能省略……”
闻人夜心想你没见过天灵体那个滋润,一旦发热里面就是潮湿的,根本就不用。
“虽然咱们对直接出击很是赞同,但是……”释冰痕低头扫了一眼尊主的手,还有他坚硬的魔角,对王族的战斗力早就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愈发地恨铁不成钢了起来,“您这样是会被撬墙角的!”
闻人夜忍了半天,此刻恶狠狠地质疑道:“不发生这件事,他们就不会撬吗?”
“这不一样。”释冰痕愁得掉头发,“偷偷摸摸的撬,和大摇大摆的挥锄头,这哪儿能一样。尊主,要是你真的这么暴力的话,就不如放过魔后大人,你看,我也能给他幸福……”
他话没说完,就感觉自己被一股杀气锁定了,话语顷刻转弯儿:“……的祝愿。”
还算有点轻重。
闻人夜收回视线,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扭转这帮人的错误认识,但这又不算风评被害,因为这事儿他还真的做了,并且是非常严重的那样,要不是显得太傻,他都想骂自己。
这种低落情绪一直持续到事务处理完毕,回到荆山殿。
荆山殿门口堵得水泄不通,但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去,只是探头探脑地往里瞅,一边瞅一边小声交流,好几只长着尾巴的大魔都焦躁地甩尾巴,不知道魔后大人到底伤得怎么样。
荆山殿有闻人夜的结界,普天之下估计没有人能从外部解开了。公仪颜就靠在门框边缘,背负长刀,鹰隼面具拉了下来,只露出淡粉的唇。
所有的魔将都在公仪颜的一丈之外,因为他们知道这位不允许他们靠得太近。只不过大姐头其实也为情所困,但公仪颜一向话少,人也冷酷寡言,她的情绪偏向其实看不太出来。
似乎连闻人夜都没察觉到。
这种悄悄地观察一直维持到魔尊大人回来,这帮魔族才不太服气地离开了,离开是因为打不过,不太服气是因为觉得这人品行不端。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可能需要很长时间的体贴对待,才能恢复魔尊大人的声誉了。
闻人夜回来的时候,江折柳正在看书。
不是什么正经书,是余烬年留下来的那几本,内容充满了科学严谨的态度,和不可描述的词句,让江折柳即便以平和的态度去阅读,但也因为这是关乎自己的事情而忍受度不足,觉得耳垂发烫。
怎么会有如此奇特之姿势,闻所未闻。
他对余烬年的恶趣味略有感知,甚至怀疑对方是在拿365种双修技巧这种带颜色的东西来糊弄他,但仔细阅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