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了谁这是!”
张雁声死鱼眼看他。
“咳!”张寰清了清嗓子,“明天都谁啊?”
“小莫姐,我,还有我一个同学。他打算投个一千。”
“嗯?男同学女同学啊?”张寰忽然警觉。
张雁声:“……投资跟性别有关系吗?”
“没关系但是……”
“说正题行吗?”
张寰让女儿给撅回来,悻悻地:“你就没觉得少了什么人吗?”
张雁声:“?”
张寰说:“你就自己上阵了?再带上你那个不知道男女的同学?你们俩小屁孩子是看得懂合同陷阱,还是读得懂条款漏洞?”
“法务啊!”张寰拍桌子,“总部养了一部门的法务人员是干嘛吃的啊?”
张雁声恍然大悟。
其实一被提醒就知道是常识。但没被提醒之前,就完全是盲区。说白了就是嘴上说着要投资,要投资,其实不知道自己都该做些什么。毕竟上辈子到死都只是个大学生而已。
事到临头,毫无经验,连常识性的事都抓瞎。
张寰欣赏了一会儿张雁声恍然、懊恼的模样,笑吟吟地说:“别急,都给你安排好。已经跟法务部打过招呼了,明天会有人陪你。”
张雁声盯着他:“所以我不来问,就不打算告诉我了是吗?”等着看她闹笑话是吧。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张寰叫屈,“你拎着箱子就跑了,你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张雁声不信。
她没经验抓瞎很正常,但这种于张寰他们简直如吃饭喝水一样的常识的事,他们不可能想不起来。
老太太很可能是觉得有张寰在呢,父女俩住一个屋檐下,张寰肯定该提点的就提点了。
于张寰这就是随口一说就能解决的事。这两三天了他提都不提,肯定是暗搓搓就憋着坏想看她栽跟头,好到他面前哭着求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