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一些宴会上或者家里男人口中听到过名字,贺清桓本人并未出席过什么比较正式的场合,商界酒会更加不可能,学生还是以学业为主。
男生穿着宽松,无法让人忽视的气场和脸,但他身边还跟了一个男孩子。
“高的那个是贺清桓,别看了,打牌打牌。”再看抠你眼珠子。
“那他旁边那个是谁?”
张白露闻言朝院子里投去一眼,走在贺清桓旁边的男生,穿了一件浅蓝的条纹衬衫,深蓝的牛仔裤,同样夺目的相貌。
“他朋友。”张白露拿着一个二筒敲敲桌子,“看看看,还打不打了?”
“打打打,我们这不是好奇嘛。”
“好奇心害死猫。”
一直追问的女人闻言脸色一讪,“只是问问,怎么还说害死不害死的话呢。”
张白露捻了捻滑下肩的披肩,似笑非笑,“是吗?”
不长眼的女人或者女生不是没有出现过。
男生一般在初中会个头猛蹿,进入青春期,贺清桓初三时就已经在往180发展,只是身形偏瘦,但相貌却逐渐消了稚嫩。
看外表也是大男生了。
贺之岩那时候也不过三十几岁,正是身强体健精力无穷的年龄,被他看上的多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或乖巧,或娇嗔,各色各样,比花园里花的品种都要多。
女生坐在客厅,贺清桓刚洗完澡从房间出来,进厨房拿饮料,穿着家居服头发微湿的男生,青涩中夹杂着一点成熟的意味,比贺之岩显然更加引人。
贺清桓也不避嫌,这类为了钱攀上贺之岩的女生,他完全是无视的。
他俯身拿茶几上的零食,还没收回手,就被女生的手按住,柔弱无骨的手覆在男生指节分明的手上,沿着手臂往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贺清桓笑了笑,收回了手,站起来,居高临下,淡淡道,“我不打女人。”
他是不打,但他在女生在院子里看花的时候,把后院的狗放出来了。
狼狗被养得毛色发亮,跑起来四肢的肌肉鼓起,犬齿露在外面,动物可不分男女。
男生趴在阳台上,看着女生形象全无,在地上连滚带爬,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女生蹲在院子里那个池塘的台子上喊救命,抬头就看见了二楼阳台上的贺清桓。
她愣住。
男生仍旧是那身温柔居家的打扮,手里拿了本书,他朝女生勾了勾嘴角,眼里却无一丝笑意。
没人能管住贺清桓,他无法无天。
当然,这些事张白露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在贺家这么久,她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只想过好日子。
转瞬,几个女人之间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气氛,张白露很会社交,眨眼间,几个女人就被哄得找不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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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不饿?”贺清桓问。
顾望说不饿。
“我给你煮面。”
顾望沉默片刻,问道,“那你还问?”
贺清桓勾勾嘴角,“仪式感。”
顾望把书包放到客房的时候,贺清桓就去厨房了。
顾望以为贺清桓不会做饭,应该说,他们这样的人,应该都不会做饭,顾望自己也不会,他后来是孤儿,没有家,又整天为了钱奔波,根本无暇学做饭。
下楼的时候,看着熟悉的客厅,顾望一时神情有些恍惚。
-“贺总很爱顾先生呢,专门为顾先生学做饭。”
顾望坐在轮椅上,打游戏,头也没抬,“不爱我他爱谁?”
除了不能出去以外,顾望其实过得挺好的,虽然想出去的想法已经愈来愈烈快要压过对贺清桓的喜欢,但每次贺清桓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