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是方格阵的地板, 暗红色和黑色相间,远处融入黑暗中的地板,从视觉上讲像是带着锋利尖端的菱形。
灯光照耀下, 走廊里多了一丝诡异的感觉。
地板仿佛是翻鱼肚白,他们所在的地方是拱起来的, 有一种鱼眼的效果,明明踩在上面没有任何不平的感觉。
走廊里有黑色的幕布, 时不时被走廊里的阵阵冷风吹动,连带着上面的蜘蛛网一同晃动。
墙壁两侧有着奇奇怪怪的壁画, 或狰狞, 或阴森。
随侯钰拎着油灯照着其中一张画像, 画像中的人眼珠是跟着他们转的, 他们到哪,眼珠转到哪里。
随侯钰特意往后退一步重新走, 接着再退回去。
他本来还想再来一次,却听到了邓亦衡的提醒:“钰哥,大师兄要被你玩坏了。”
他这才看向侯陌,拎着油灯照侯陌的脸。
侯陌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有些自闭了。
对于一个小嘴叭叭个没完的人来说, 沉默, 就是他最大的不正常。
随侯钰特意看了看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看到楼梯间有一道铁栏门, 上面横着锁链。
他回头说道:“这里恐怕是最后的关卡, 进入地下室里寻找最后的秘密, 我们要先去其他的房间找钥匙。”
侯陌颤颤巍巍地问:“不是找出口吗?”
“我们是有任务的。”随侯钰从口袋里拿出剧情介绍, “我们是新上任的警探, 如果能够查出这里的秘密,就能升职。不过,我们进来后就被困住了,所以找逃生通道的同时还要寻找线索。”
侯陌做了一个深呼吸,接着说道:“冲。”
“好的。”
后半程没有侯陌抱着,随侯钰没有睡着,这个密室逃脱进行得还挺顺利的。
侯陌除了偶尔增加一些恐怖感外,倒也没添乱。
随侯钰翻看着日记,说道:“是小少爷的日记:7月6日,今天她又被打了。我看到嫂子到二叔那里哭诉,嫂子出来后她便被打了。她哭得那么大声,撕心裂肺地哭了一晚上。”
吕彦歆听完,单手扶着书架,“啧啧”了两声后说道:“这是正房去挑拨离间了,八成是哭诉自己老公和女主角暧昧不清,那个二叔觉得被绿就家暴了。”
随侯钰暴躁地合上日记,气得扔了回去:“家暴活该死。”
吕彦歆看着随侯钰倒是觉得有意思,不过还是拱手说道:“日记还是得继续看的,我们得找线索啊!”
随侯钰把日记丢给了侯陌:“你看。”
侯陌拿过来继续翻看,说道:“我看也来气啊,我天天被你家暴。”
“我为什么揍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再说我每次下重手了吗?”
“双标渣男。”侯陌嘟囔了一句。
“……”随侯钰真的无语,他们要是认真打胜率能五五分,他对侯陌的椅子、书包下手的次数更多,侯陌幽怨个什么劲儿呢?
思考了一会,随侯钰突然反应过来:“谁是你家的?我们那叫打架,是一个概念吗?”
差点被弄糊涂了。
侯陌笑得狡黠,并未说话。
这本日记用很浅显的句子,记录了家变。
第一个去世的不是二叔,而是怂包少爷,死在府中的狗棚位置。其浑身被抓烂,眼睛圆睁,府中管家几次尝试,都没能让少爷闭上眼睛。
自此,府中陷入了崩溃和恐慌之中。
之前的正房成了寡妇,家主也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一样。
而女主似乎是讨了二叔的欢心,且有人证明不是女主所为,所以女主没事。
后来前正房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