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
随侯钰被人指着鼻子骂,多少有点难受。
好在他理智还在,只是想要拦住冉爸爸,最起码不能让他带走冉述:“您先松开他,有什么事情找个地方好好说行吗?”
“你他妈给我滚蛋!”冉爸爸干脆一脚踢向随侯钰,想要将他踢开,省得他挡路。
随侯钰被踹得一个踉跄,疼得他蹙眉,发狠似的看向冉爸爸。
冉爸爸是冉述的父亲,他还算是谦让,完全是看在冉述的面子上。
但是他骨子里是带着烈性的,真的被触犯了,不管对谁都会发怒。
他要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冉述看到随侯钰紧握拳头,似乎要跟自己父亲动手,纠结了一会儿甩开冉爸爸走过去劝随侯钰:“钰哥,算了,他、他要带我去做亲子鉴定,做就做吧,早晚得有这么一遭。”
随侯钰看着冉述半晌,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整个人气得发抖。
他只是执拗地握着冉述的手腕不松开。
他可以不打冉述的父亲,被踹了也可以强行忍着,但是他不能接受冉述被带走。
冉爸爸似乎被随侯钰的目光激怒了,一边骂一边又踹了他几脚:“你松开!拽着他干什么?像个神经病一样,还天天和他在一块。你眼神怎么回事?还想跟长辈动手是不是?你就应该被关进疯人院!”
冉述则是拦着他爸:“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你打他干什么?!”
冉爸爸很快把矛头转向冉述:“你还推我,反了你了!”
冉爸爸刚刚抬起手就被随侯钰握住了,随侯钰甚至像拎小鸡一样地将他给拎了起来。
踢他他可以忍,动冉述不行。
冉爸爸当即慌了,他仗着是长辈,随侯钰不敢碰他,但是如果随侯钰发起疯来他也害怕。
冉述看了看随侯钰的样子,再看看周围围观的学生,生怕自己爸爸口无遮拦把狂躁症的事情说出来,只能挡住随侯钰,小声说道:“钰哥,你别动手,没事的,这次我留个心眼,他要是想给我送走,我就找机会跑,大不了砸了机场扰乱治安,让他们给我关起来,赶不上航班我就走不了了。”
随侯钰十分不甘,看到冉述要哭了才罢休:“有事记得联系我。”
“嗯。”冉述跟着冉爸爸走的时候,看到熟悉的人交代道,“找苏安怡来,让她看着钰哥。”
冉述最后还是跟着冉爸爸走了。
坐在车上后,冉爸爸还在骂:“杨湘语那娘们就是个贱货,帮着你妈妈出轨,她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她儿子是个神经病就是她的报应!你还天天和他混在一起,真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想的。”
冉述靠着车子座椅,有些颓然地看着车窗外,不愿意听他爸爸说的话。
他不傻,这世界上谁对他是真的好,谁对他不好他分得清楚。
他的父母对他什么样他知道,都没有随侯钰对他一半好。他和随侯钰关系好,也是真心换真心,互相陪伴走过那段最黑暗的日子。
酒肉朋友随时可以丢,但是共患难过的,就算许久未见再次重逢,都是最珍贵的存在。
他的结巴也要“归功于”他的爸爸。
如果没有家里那些破事,他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还有,你和桑家那小子的事情你别当我不知道,这个城市的圈子很小,你们俩天天在一起有人看着呢,消息都传我这里来了。你看看你和随侯钰在一起都学到什么好了?倒是被带成同性恋了。”
冉述震惊地看向冉爸爸,没想到他居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了。
冉爸爸看他要说话,赶紧制止了:“你还是把嘴闭上吧,你磕磕巴巴地跟我说话我更来气。”
冉述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