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喝了口牛奶很快又转怒为喜:“他离家出走后,还是第一次和我共处一室这么久。恋爱攻略书上都说烈女怕缠郎,果然没错。”
钟子湮坐在沙发上刷新闻,下定决心不掺和就是不掺和,连评论都不发表:“我买了很多礼物纪念品,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回燕都时帮我带过去,名字都写好了。”
“小婶婶不一块去燕都吗?”卫含烟大失所望,“小叔叔不是还在燕都?”
钟子湮喝着鲜榨橙汁淡定地说:“就是他让我去H市——对了,那我给他准备的礼物,你也一起带去吧。”
卫含烟:“啊这、这不太好吧?是不是还是小婶婶你亲自去送比较合理?”
“都是给他的,早点拿到不好吗?”钟子湮把Gien的礼盒往前推了推,“易碎品,小心一点。”
卫含烟看那礼盒简直像是在看个定-时-炸-弹。
飞机先送钟子湮和她新买的一堆衣服鞋包到了H市机场,管家带人接那些衣服的同时,钟子湮已经头盔一戴跨上机车扬长而去,没有给“口袋龙Go!”继续进行下去的机会。
卫含烟从烈女怕缠郎的思维中恢复过来,突然就回想起了刚到巴黎的那一天,她好死不死地打断了卫寒云和钟子湮通话的事情,更加战战兢兢起来。
把礼盒递给卫寒云时,卫含烟笑得十分谄媚讨巧:“小叔叔,小婶婶说了,虽然你让她回H市,但她心里想让你尽快看到礼物,所以才特地委托我转交给你,还千叮咛万嘱咐说这个是易碎品让我小心点搬运——我一直拿在手里,都没敢轻易放下过!”
卫寒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接过礼盒看了看。
定制商品的礼盒上只有Gien的商标,看不出里面放的是什么。
倒是卫二嫂眼熟这个牌子:“我一个法国贵族朋友家里的茶具都是这个品牌定制,湮湮送了餐具还是茶具?陶瓷倒确实是易碎品。”
卫寒云慢条斯理地拆包装,最后将小王子的瓷人拿了出来,端详了一会儿才笑起来:“肯定有人给她出主意。”
不然绝对真的会是写着“全球最佳甲方”的马克杯或者浅圆碗。
卫二哥坐在对面,眼尖地瞥见底座背面似乎写着什么,弯腰细看的同时提醒了一下:“好像有刻字。”
卫寒云一翻手腕就看见了那一行字形飘逸的法语。
卫子谦正好站在卫寒云身旁束头发,凝神细看了一下,喃喃地念:“世界……最佳……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