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的努力学习可没白费, 她跟着爷爷奶妈爹爹去见人的时候,那些人果然要问一问妙妙的近况。
每到这个时候, 妙妙就可得意了,她昂起小脑袋,骄傲地听爷爷奶奶和爹爹把自己夸一通,而后又很快不好意思起来,眼睛湿漉漉的,脸蛋也红扑扑的,羞涩地往大人身后躲。
妙妙也见到了唐月姝。在学堂之中, 唐月姝的成绩也是十分出众的,也是得了好一顿夸,这个年过得十分高兴。
妙妙与小伙伴互相道了祝福,才问:“姝姝姐姐, 你见过陆哥哥了没有?”
“你可别说他了。”唐月姝道:“我之前也跟着我娘上门拜访过,他平日里不好好学,本来也不是什么聪明人,现在临时抱佛脚也学不好, 听说他一直被他爹关在家里, 我还没见过他呢。”
妙妙不禁同情道:“陆哥哥真惨啊。”
“这有什么惨的?”唐月姝不赞同地说:“谁让他平时不好好用功, 夫子布置的作业从来不做,上课的时候也只知道睡觉。他以前那么贪玩, 该玩的早就玩过了。”
妙妙想了想, 的确有几分道理,便也不同情他了。
学堂放假的日子也有限, 过了上元节后就要重新开始上课。这仅有的日子里, 每一个学生都可珍惜了, 非要把每一日都玩尽兴才好。
妙妙也是如此。过年时, 原定野也可以每日待在家中陪她,妙妙恨不得天天都和爹爹黏在一起,舍不得往外跑,她成了爹爹的小尾巴,原定野走到哪都会看见她。
白日和爹爹在一块,晚上在梦里和小哥哥玩,偶尔跟着出门见客,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要将她夸一夸,还有吃不完的好吃点心和拿到手软的压岁钱,妙妙的这个年过得快活极了。
等她再见到陆越的时候,白嫩嫩的小脸蛋都被喂圆了一圈,奶奶刚给她做的衣裳都有些紧绷绷的,让妙妙直吸气。
与之相反的是,陆越却像是经受了一场漫长的摧残,整个人都蔫了。
“我爹也太不是人了!”陆越愤愤地道:“不就是在学堂里的成绩太差吗?我又不是最差的那一个,凭什么这么罚我?你们都在过年,而我就整天待在家里读书,我差点自己都变成书了!”
妙妙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安慰的话,他自己又很快高兴起来:“不过还好,我爹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现在还不是把我放出来了?幸好还来得及,不然我差点就要错过今年的灯会了。”
妙妙的眼睛立刻亮了:“灯会?”
“是啊。”陆越看了她一眼,想起了什么,兴致愈发高昂:“我差点忘记了,妙妙妹妹,你原来不在京城。我们京城的灯会可热闹了,那天晚上,满城的人几乎全都出来了,所有人都走在街上,比白天都还要热闹呢!”
妙妙羡慕地说:“真好呀,我还没有见过呢。”
唐月姝:“妙妙妹妹,你以前没有见过灯会吗?”
妙妙摇了摇头。
小溪村实在是太偏僻了。
如果要靠双脚走,要走上大半天才能走到镇上,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可以搭上去镇里的驴车,可小溪村里的人那么多,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
妙妙只从别人口中听说过灯会的热闹,往年上元节的时候,她都是和娘亲和大黄待在一起,娘亲会点一盏油灯,在油灯下给她讲好听的故事,火光会将手的影子照成老鹰兔子与大狗,当她们感觉到困时,上元节就过完了。
“那正好,等上元节的时候,我们带你去玩!”陆越拍着胸脯道:“在京城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好玩的。”
唐月姝也当即绘声绘色的给她讲起灯会时的热闹,妙妙听的心驰神往。
她和小伙伴约好了上元节那日要一起去玩,回家之后,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