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珍兽之后,气色红润,身体明显好转。”
他隐瞒了猛兽只在太子跟前温顺的事实,它们虽然目前没吃人,可平常吃的也都是新鲜的猪肉或者活鸡活鸭,非常的凶恶。
老皇帝松了口气,那应该是特地驯养过的猛兽。
他摆摆手示意暗卫告退:“行了,太子以后要是养什么阿猫阿狗就不用和我说了。”
老虎说一次,狮子说一次,烦不烦人。
“是。”暗卫奉命退了下去。
他监视太子好些年了,从来都没有出过错,皇帝对他相当信任,完全不知道这是暗卫对他隐瞒事实的开始。
“殿下,这是您要的笼子。”
工匠恭恭敬敬的献上金子打造成的牢笼,笼子被固定在珍兽阁的一个石台上,栏杆上还绑了大拇指粗细的金链条和一把沉甸甸的铜锁。
陆戈用扇柄敲了敲结实的金笼子,金玉相击,声音很是清脆:“做的不错。”
陆戈从来不吝惜对下属的夸赞,恩威并施,没有恩只有威,就算是低贱如草芥的平民也会生怨的。
“谢谢太子殿下。”
得了精神鼓励和口头赏赐的工匠奉命下去,整个人就和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他继续按照太子的要求去研发一些特别的工具,除了一些小玩意,还有对弓箭的改良。
不过因为珍兽阁的动静闹得太大,旁人只觉太子是玩物丧志,并没有把这些不起眼的小东西放在心上。
陆戈吩咐仆从:“备车,出宫。”
她这段时间一直以搜罗猛兽,外出打猎的借口频繁出宫,每次出去,都会带一点猎物回来。
或许是因为她病了一道,又中了毒,皇帝只在太子第一次出去之后派了人监视,然后人越派越少,后头更是彻底放下心来。
“公子里头请。”
烫金的请柬被侍卫递到看门人的手里,后者客客气气地堆出笑来,又给陆戈双手奉上一副能遮住大半边脸的面具。
陆戈换了身富贵公子的装束,带了两个侍卫进了京都暗地里最大的拍卖场。
这个地方卖什么都有,除了番邦的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各类奇珍异兽,珠宝玉石,珍稀药材,最重要的,就是奴隶。
这里头有走正规手续的奴隶,但更多的,是那些权贵谋私弄来的奴仆。
“公子可有什么喜欢的?”
陆戈的扇子合上,薄薄的红唇向上翘起:“看上了一只小狗。”
尽管遮住了大半张脸,他露出的那下巴弧度也过于优越,再加上那双眼睛,明明遮住了脸,却比没遮更吸引人。
一直注视着“他”视线的一个富商立马一拍胸脯,豪气冲天的说:“这些狗我都要了。”
稍微有点眼力见,也知道这公子哥出身定然不凡。
只是先前他身边那一左一右的护卫带着凶煞之气,而公子本身也是清冷疏离,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感。
方才公子一笑,便如同春风破冰。既然他喜欢狗,那把狗买下来再相送,借此机会交个朋友。
不知道喜欢的哪一只没关系,他有钱,可以都买。
“我在他价钱上多出一成。”“我多出两成!”“我翻一倍!”
聪明人可不止这富商一个,明明只是正常交易的小摊子硬生生的被搞成了一个小型拍卖会,狗贩子笑得见眉不见眼。
陆戈可不知道她凭借着一己之力就抬高了狗价,今天来这里,是因为那个颠覆王朝,害得男女主双双完蛋的未来将军就在这里拍卖。
沈止是奴隶出生,生母也是个奴隶,但他的父亲毕竟是官员,勉勉强强的还算个良籍。
可惜美人薄命,沈止生母早早死在后宅斗争当中,他没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