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么?
“没关系,一点小误会,说开就好。”云知大方一笑。
有人还是不解,“笑笑,你前头不还说这个折痕和你的那个一样么?”
赖笑笑道:“乍一看是像,但我又仔细辨了辨,她这个上面的珍珠是假的,是仿品。”
围观的学生们齐齐“啊”了一声。
云知不以为意,“所以我才说要退的嘛。”
赖笑笑说:“我们这里不像巴黎、米兰那样有专门的门店,都是托人订的货,我之前买的那个也是去了霞东的那家鉴品店看过,现在无良商家那么多,没有鉴定书,谁敢下手啊。”
她一通解释后将包往云知怀里一塞,“回头请你吃饭‘赔罪’。”
云知当然说不必,待看客们都散了,幼歆先一步拉她出去,问:“老实说,你同赖校霸说什么了,我在学校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她对人这么友善。”
宁适他们好奇步上前来,云知瞄了一下表,“诸位挺身相助,一会儿下课,要不要一起去吃冰?”
沪澄校门口的食杂铺就一家,课间不少学生蹿出去买点零食,他们买过冰棒后就坐在操场边的栏杆上,边吃边听云知说。
幼歆听到第一句已经惊了,“你既然能说得出购买商铺、采办售员的名字还有货号,那赖笑笑干嘛还要说你那个是假的。”
云知被冰的咂咂舌,“总要给个台阶下嘛。”
她昨夜急着退货,一早电话问过小七他的购买渠道,赖笑笑自己就是懂行的名媛,一听她口径便意识到是自己恐怕有所误会。只是她惯是好面子的,哪肯立时承认?
云知索性不揪着这不放,和和气气说:“请你出来不是要吵架的,只是有个小小的建议。”
“什么建议?”
“你的包是在学校里丢的,如果想揪出偷包贼,一会儿回去说我的包是仿冒品就好了。”
赖笑笑很意外:“为什么?”
云知说:“我也是买了之后才晓得的,这种罕见的舶来品牌,和金银珠宝不同,识货的才能开价啊。拿走包包的人但凡要出手,还是需要陪着买家去鉴定一下吧?你只需将鉴定的范围说小了,再花点钱,与店里的老板说,近期要是有人带包包去鉴定或倒卖知会你一声,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实则全上海都未必有几个当季同款普拉达,这法子仔细一想,确实可行。
赖笑笑对云知已没有了初时的敌意,这会儿再看过去,这小妹妹除了黑了点,眉目倒还蛮清秀,“你为什么帮我?”
幼歆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对啊,人家摆明是来为难你的,你贴上去陪笑,丢人。”
许音时:“她是学姐,又是副校长的女儿,你瞧她一说话就那么多人信,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吧。”
幼歆翻了个白眼,“你越怕事,事就越会找上门,谁欺负人不是挑软柿子捏。”
宁适这回同意幼歆的观点,他看向云知,“幼歆说得对。你别怕得罪赖笑笑,我们都会给你撑腰。”
难得被夸,幼歆很开心的依偎了一下宁适的肩膀,“还是宁适哥哥懂我。”
宁少不大自在想躲开,听到云知说,“赖笑笑又不认识我,对事不对人的情况下,何必将性质升级,但若遇到对人不对事的,四姐的话,倒是至理名言啊。”
“那可不。”幼歆颇是开心的揉乱妹妹的头发,有同学冲她大喊说老师找,她将吃完的冰棒棍塞到云知手中,一溜烟跑开,云知也跳下栏杆,“我们也回去吧,要上课了。”
“你忽然有此感慨,是不是有人针对你?”宁适问。
云知没想到他还续聊这个话题,“没啊。”
宁适以为她还是怕受欺负,便又说:“我说过,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