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回去,但不可能关我一辈子的,你让你的生物团队来研究我,他们也只会告诉你,没有用的。就是游,我也要游出去。”
程望山把他抓了回去,把他关在房间里,吃的喝的都没有委屈他,甚至允许他讲电话。而救护车就在外面待命——程望山还是担忧孙子会出事。
这件事他也不知道怎么解决了。杀伐果断的性格无法用在亲近的家人身上,想要程誉好,又想要他按照自己指示来做事,程望山并未去见他,只是听每天去送饭的佣人回来报告给他听:“没有绝食,饭菜都吃完了,水也喝了。就是挑食,说连着两天做一样的东西,还有就是,他不肯吃西蓝花。”
佣人还说:“少爷讲电话的时候很开心。”
“除了讲电话他还干什么吗?”
佣人:“呃……玩鼓棒。”
好像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
程望山想苛待他,可又舍不得,最后吩咐厨房:“给他上一盆水煮西蓝花。”
佣人端着进去,观察了会儿,偷偷报告给老爷子:“程誉少爷一口都没吃。”
“就这么挑食?”
“是啊,说闻着就恶心。”
程望山冷笑,说饿他一晚上,就什么都吃了:“程誉没吃过苦,也从来没尝过挨饿的滋味。”
话这么说,医疗团队却在外面候着了。
如此饿了他有一天半,果然是一口西蓝花都不肯吃。
储沛心看不下去,让厨房熬了米粥煮了枣茶送过去:“爸,您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我们就这么跟他耗着,哪里耗得过他年轻人。”又舍不得做太绝,最狠的手段就是给程誉送一盆西蓝花——她看程望山也不像是铁了心要惩罚程誉,这么弱智的办法都用上了,而且看起来再饿他一顿,老爷子自己就忍不住先认输了。
他们家房子年生久,有个可以充当水牢的地下室,可老爷子哪里舍得把程誉丢到那种阴暗湿冷的地方关着。
程望山终于去见他了。
程誉跪在地上求他:“爷爷,我知道我这样不孝,但就算你逼死我,我也改不了。我求求您,您放我走吧。”
“不逼死你。”程望山拍了下手,管家端着银质餐盘进来,揭开餐盘盖,露出密密麻麻的水煮西蓝花。
程誉瞳孔紧缩。
“吃光了,你就走。”程望山说。
程誉礼貌地问管家要了叉子,坐在他面前吃光了。一边吃一边还有些反胃的皱着眉,但还是极力忍耐了下来,保持着优雅的用餐姿态,吃完诚恳地问:“我吃完了,爷爷,现在可以给我安排飞伦敦的航班么。”
程望山眉毛隐约在抽搐,又是无可奈何到了极点:“你这么有出息,你怎么不自己买机票。”
程誉当即给林时茂打了电话,让他买了四张机票天蝎一起走人,走之前把还把手环丢进了大海里。
可程誉却没跟薛宥卡讲这些,只说:“我家里人知道了,但也没有为难我,以后再也没人管得了我们了。”
薛宥卡还是有点不可思议:“就这样就……同意啦?”
“嗯,等他们过一两年接受良好了,我就带你回家去。”
坐在学术氛围浓厚的咖啡厅里喝完了咖啡,程誉要去他那里看一眼。
回去时,正撞上了室友:\"Wow,Ryan,这是谁?\"
薛宥卡介绍了程誉:“这是Turbo,我…嗯,我男朋友。”
程誉稍稍有些意外,很快笑起来,跟他的室友打招呼,薛宥卡挨个介绍:“Yuki,Karina,这是……”薛宥卡望向从楼梯上下来的金发男生。
日本妹子说:“这是Frank,他住在你隔壁,左边那个房间。”
“Fr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