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见。
沈娆娆的身份,钟警官自然调查了,一户地主乡绅家的女儿,从国外留学回,经过隆城是暂住,听说是要准备去京城投奔父亲的。
这样的身份,在隆城压根算不得什么,更何况他父母都不在,想周旋都不行。
钟毅又说了一句:“沈小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沈娆娆盯着对方看了几秒钟,才笑说:不能得罪东匪人是吧?那华国人你们应该不怕吧?那你们说,东匪人连认识都不认识他们,为什么会抓我?”
钟毅没说话。
“知道?行,那就麻烦你们先把买凶绑架的认处理一下。”
沈娆娆说完,也不想听对方说什么,直接转身出了离开了。
翌日,林润声也去了一趟警察局,局长亲自把他请进办公室。
林润声一直是笑眯眯的,局长也陪着笑,等了一会儿见人一直不开口,局长只好硬着头皮道:“那边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人,但东匪人一向护短,他们压根不管事实如何,总之就是不能让他们自己的人被欺负。那几个躺在医院的,当天就叫了人把事情报上去,隔天东匪官政署就来了人,态度嚣张得很,让我们尽快把那位姓的小姐通缉抓起来,交由他们处理。”
这位说话的分区局长,正经事上无能,曲意逢迎摸本事却事不小,沾上东匪人就怂软。
不说林润声心里怎么瞧不上这号人,面上倒是一点没表现出来,一脸的和颜悦色,只是说出的话却一点不软,和风细雨的刀子似的:“王局长怕是善良过头了,我们还都没问罪,他们还敢先来要人?你急什么怕什么,难道是怕他们打上门?还是能把你从这个位置上撸下去?”
“这,这……”王局长脸色涨红,手里捏着一块手帕,正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林润声讽刺完,又淡淡嗤笑:“既然都不能,您把那些话当耳边风不就行了?还是你真以为,隆城是东匪人的地盘?上面还坐着省长呢,他东匪人要能撅了你的位置,北岭省上上下下的官都不用当了,直接卸任回家,把北岭省拱手相让岂不省事。”
分局长哆哆嗦嗦,抖着一身肥肉,一个字说不出来了。
林润声不是来商量事情的,是来强行地告知自己的态度。
王局长若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就真要卷铺盖走人了。
出了警察局,林润声都坐上车了准备回明日报社,突然想起什么,一挥手,让黄包车掉头去了严定州的住处。
见了严定州,正紧汇报完一段公事后,林润声非常有心机提到了沈娆娆,不着痕迹把她的事说了出来。
严定州眉头皱了一下眉,片刻后,问:“她有没有事?”
他自然记得沈娆娆,参加宴会戴着男士手表的姑娘,他赔她的那支。还不动声色电晕了一个喝醉酒准备冒犯她的人。
林润声看着少帅蹙起的眉毛,心说果然着急了不是,这是打算藏着掖着什么时候,以为藏得住么。
一个“没事”都快说出口都被及时咽了回去,林润声叹了一口气,“沈小姐聪明,先自己把情况稳住了,但她到底是个小姑娘,家人都不在身边,警察局那帮人欺软怕硬,东匪人态度又恶劣,他们就想把沈小姐送出去平息,大事化了。”
严定州静默得可怕。
林润声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表情,但每见一次还是不自觉哆嗦一下。
严定州的眉毛压着:“你指的大事化了,是把受害的一方推出去?”
林润声心里啧啧了两声,觉着他们少帅这就是护短了,太明显了!
说实在的,沈娆娆虽是被人算计了,但还真没吃什么亏,倒是那几个东匪人一人腿上挨了一枪子儿,不过他们活该就是了。
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