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
她忍不住凑上前去,挽住陆承杀的胳膊,问道:“想我了吗?”
陆承杀紧张道:“……想。”
他像只进了羊群的狮子,时刻需要克制自己的本能,现在至少他清楚的知道,什么是该杀,什么是不该杀,什么是他想杀,什么又是不能杀的。
他们只要不为恶,他就绝不会动手。
就算主动来找茬,他也……尽量不动手,免得她为难。
花焰哪知道陆承杀想这么多,只觉得他说得有点敷衍,不由继续追问:“……有多想?”
婚礼之后,他们在熹城呆了三日,两边人才各自散了,只是他们才知道按照安排,两边还各自有在自家办的庆宴,偏偏又是同一时间,仿佛别着劲一般。
新婚三日,两人只好被迫分开,不过陆承杀答应,一结束就来找她。
花焰本来还有点不开心,但想起他说了这么多次来找她,好像也没有怎么实现过,终于有一次机会,于是忍痛还是应下了。
所幸陆承杀确实来得很快,他现在身上仍带着赶路而来的仆仆风尘气,仿佛是日夜兼程从停剑山庄赶来。
陆承杀听见花焰的话,微微侧头看她。
她这几日显然休息得很好,许是刚起来,脸颊上还泛着饱睡后的淡淡粉色,明眸灿亮,更觉美貌,陆承杀确实一路风驰电掣赶来,脚步不停,但一看见她,那股迫不及待的燥郁感就慢慢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
他动了动唇,开口。
说得有些模糊,花焰没听清,她凑过耳朵去,感觉到脸颊忽然一暖,陆承杀的唇印在上面又移开,花焰这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想亲你。
她的脸蓦然一红。
所谓小别胜新婚,但他们新婚还没体会够,就别了,此时程度更甚……
再想起洞房花烛时,花焰脸红得更厉害了。
两人没走多久,就进了花焰的院子,院内无人,日光敞亮。
也没搞清楚是怎么开始的,陆承杀已经抱着她一路亲进了房间里,期间因为她房间里太乱,两人动作间还打翻了不少东西,花焰也没去管到底什么东西被打翻了,只顾着勾着陆承杀缠绵,亲得几乎忘乎所以。
就陆承杀的热情来说,她确实有感受到陆承杀有多想她。
最后两人在榻上亲得昏天黑地,恨不能揉到一起去,衣衫都褪了大半,陆承杀才想起他还没去沐浴,这一路过来身上实在算不得干净。
花焰领口都被扯散了,青丝披散,呼吸急促,然后懵懵道:“你现在要去洗吗……”
陆承杀很艰难地点头,道:“……会弄脏你。”
说完,他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身形一闪,便消失了。
他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自然知道去哪里洗。
花焰弯着膝盖,坐在自己榻上,脸红得像要滴血,拢了一下衣襟口,心里模模糊糊地想,就算洗干净了,她不是也会被弄得乱七八糟吗……
不过现在他们名正言顺,就算做起这件事来,也是理直气壮。
只是,就这么等着,反而比刚才更为难熬,她甚至还有工夫想起教里成婚时,给她送的那些说不上来是什么用途的油脂香膏,包括一摞比阴相思的还要直白夸张令她瞠目结舌的小册子……
她都还没来得及给陆承杀看。
等等,她到底要不要给他看啊?他学得那么快,万一到时候挨个都要试一遍怎么办?
花焰有的没的想着,不由自主打开床下的暗格,心情很复杂地取出了几本看了两眼,她刚才坐在那里等已经稍稍冷静下来,这会又重新面红耳赤起来……
到底哪里来得这么多种……
然而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