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几声,感觉嘴里全是草的味道。
随后,露西·莫德·蒙哥马利被太宰治的眼神吓了一跳,迅速拍裙子站好。
“我能走,不用扶!”
巴黎最好的酒店里,总统套房的主卧关上了门,纾解哀苦的相思之情的方式莫过于肌肤之亲,麻生秋也的索求没有遭到阿蒂尔·兰波的拒绝。或者说,阿蒂尔·兰波在流露出拒绝的意思之前,就被麻生秋也忐忑而渴望的目光打动了,骨子里就重情的法国人在认清楚自己栽了之后,回抱住安全归来的爱人。
阿蒂尔·兰波在脱下衣服后,大波浪的黑发散开,如黑色的波斯菊,狭促地说道:“怎么突然就想要我了?需要我摘下面具吗?”
“不用。”麻生秋也的手指抵住阿蒂尔·兰波的唇口,东方人的爱意可以炙热如烈火,也可以婉转如一只停留在你窗户边清脆啼鸣的相思鸟。
“只要你的这双眼睛爱着我,无论你是何面容,我都能把你认出来。”
“你就是我爱了八年的人。”
麻生秋也述说着爱意,阿蒂尔·兰波咬住他的指尖,忧郁的眸光散发着塞纳河畔静谧的光晕,“我原谅你了,千万不要再为了我擅自去危险的地方。”
麻生秋也说道:“我在巴黎圣母院进入了一个神秘的中世纪。”
阿蒂尔·兰波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中世纪?”
一听像是空间系或者精神系异能力。
麻生秋也把他推倒在床上,早已熟悉的男性身躯舒展开来,无需多少磨合的步骤,某种意义上完全是老夫老妻状态的两人有着无与伦比的契合度。
阿蒂尔·兰波心中的郁气被这么一冲,喉头滚动,轻微地喘息一声。
他把羞涩抛之脑后。
“说清楚——不要吊我的胃口,我要知道真相。”
“真相就是我为你守身如玉,失去记忆,在法国的中世纪也没有碰过任何人,我隐约地记得我爱过一个人,品尝过爱情的滋味。”
“爱情是什么滋味?”
阿蒂尔·兰波去拨开麻生秋也的头发,非要知道秋也的想法。
“甜的,有一点鼻子的酸涩。”
麻生秋也的眼中漾起涟漪,笑意从眼底蔓延到了嘴角,“你是我的初恋啊。”
幻想归幻想,与他真正谈过恋爱的人就是兰堂,就是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就这么爱我的灵魂?连脸都不在意了?”
自然是如此。
被人爱着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你可以任性,你可以发脾气,你可以把你喜欢的、不喜欢的全部告诉那个人。他会宠溺着你,每时每刻想要与你在一起说话,分享快乐。
也许,分别不是什么坏事。
最少能让一个人看清楚自己绝望和害怕的原因。
跨越了欧亚的国界,不同肤色、不同阶层的两个人
卧室的房门隔音效果不错,太宰治贴着耳朵才能听见少许激烈的动静,完全没有想象中兰堂先生示弱的泣音,兰堂先生主动起来,热情地让人意外。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用看变态的目光看他,“你偷听?”
太宰治头也不回:“我在学习。”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惊了。
太宰治摸着下巴:“原来对付心思敏感的欧洲人,要少说话,多做事啊。”
秋也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比不上真的睡上一次。
爱情是要近距离接触才能孕育的。
和生孩子一个道理?
有了家,有了爱情,就有了长长久久无法离开的牵绊和理由。
秋也,你可算是用爱情骗到了阿蒂尔·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