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会欺骗你,行为会蒙蔽你,但是异能力不会。】
【你不要立刻拆穿他。】
【如果你爱他,连虚假的记忆都能接受,现在,你打起精神,装作你不知情的模样回去,看他之后怎么解释,导致他“恶之花”扭曲的原因是什么。】
老师看见了秋也的恶之花吗?
阿蒂尔·兰波静静地注视着麻生秋也,手被对方牵起,前去登机。
——秋也,我会给你坦白的机会。
——只要你爱我。
飞机上,头等舱的人看到了情侣之间令人酸溜溜的一幕。
长发的法国人靠着麻生秋也休息,麻生秋也找空姐要了一张毛毯,包裹住阿蒂尔·兰波的身体,接着他又为阿蒂尔·兰波揉了揉耳朵,触及到冰凉的耳廓,他向空姐再要了一杯热开水,放在小桌子上。他手指灵巧,把爱人乌藻般柔软的头发编织成一股长发,用发带绑好,方便对方睡着后无意识地蹭着自己。
麻生秋也亲吻他其他材质的脸颊,
“亲爱的,要蒸汽眼罩吗?”
“不用。”
“喝热开水吗?”
“稍后喝。”
“我们一起看一会儿电影?还是听音乐?”
“音乐。”
“你想戴入耳式耳机,还是包耳式耳机?什么类型的音乐?”
“包耳式,舒缓的轻音乐。”
阿蒂尔·兰波的情绪归于深邃的大海之下,只露出冰山一角。
他对秋也笑道:“你对我真好。”
麻生秋也在阿蒂尔·兰波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为他戴上耳机,细心调整声音的大小,触及不到阿蒂尔·兰波身体上湿冷的虚汗。
“因为兰堂值得。”
每一阵发自灵魂的寒流,在感觉到温暖后,仿佛会有更加汹涌澎湃的寒流淹没,阿蒂尔·兰波终于发现了自己畏寒的原因。
——我在害怕啊。
不知内情的空姐羡慕了。
见惯了撒狗粮的太宰治当作没看见。
露西默默地记住了日本人的体贴,双手托腮,第一次坐不是私人飞机的头等舱,毕竟她负责保护司各特,习惯了菲茨杰拉德家里的壕气。
外界的杂音消失,阿蒂尔·兰波不用再听见任何谎言,不用再听见自己产生疑虑的爱语,倦怠地小睡了一会儿。
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旅程中,在太宰治拒绝动脑子的情况下,麻生秋也指导着露西写作,用遗憾的眼神去瞅着太宰治,令太宰治浑身发毛,满心抗拒做作业。阿蒂尔·兰波也没有全程自闭,听了两个小时的音乐,他就被麻生秋也摘去耳机,理由是为了健康,耳朵不能长时间的听歌。
阿蒂尔·兰波感受空气中流动的脉脉温情,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这也是秋也独有的魅力,很少有人会去防备秋也。
他的手放在心口处。
吊坠硌到手。
时间可以出错,礼物是不会错的,金绿宝石象征着秋也对他眼睛的喜爱,何况他的诗歌才是秋也对他的爱情源泉。
阿蒂尔·兰波的嘴角翘起,虽然那种“盗火者”般热烈的诗歌,自己恢复记忆后心态有了改变,写起来变得吃力了,但是秋也喜欢,他会想办法再写出一本诗歌集,最好是能把以前秋也掺杂给他的残诗给补全来。
十月二十日是江户川乱步的生日。
二十岁,在日本相当于成年,江户川乱步正式脱离了“少年”的阶段,成为了一个当代社会的有为青年。武装侦探社给他买了蛋糕和酒水,在白天为他庆祝了一番,下班后,江户川乱步就等不及去跟保父说清楚,大喊一句“社长,我回家了!”他抱着金吉拉飞奔回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