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说“保护首领”的话有用吗?干部在刺伤首领啊!
于情于理,酒吧经理可以逃避,港/黑准干部身份的公关官不能,他不得不上前制止:“兰堂先生,请您停下伤害首领的行为,难道您想要以下犯上,为了一时的感情冲动,触犯港口黑手党用鲜血定下的规则吗……”
“滚出去!”
阿蒂尔·兰波怒吼地张开“彩画集”,用亚空间把人赶出去。
亚空间外的世界消音。
内部回归安静。
对于麻生秋也,再无比这里更安全和危险的谈话环境了。
麻生秋也站不稳身体,弯下腰,手被钉在桌子上流血,他的瞳孔紧缩,难以置信之中又有点僵硬:“你……连这个……都……记起来了?”
阿蒂尔·兰波自嘲地说道:“是啊,我没有写过诗歌。”
今年三十岁的法国男人用比发怒更可怕的冷厉表情,缓缓地说道。
“八年前,我根本不认识你。”
“黑帽子不是我的,是我送给亲友的生日礼物。”
“诗歌也不是我的,我没有系统学习过如何写诗,我的人生里大部分是在特殊环境下度过,你让我如何写出青史名留的诗歌?”
“兰堂这个日本名字,更不是我的。”
“事到如今,我已经无法再骗自己……这一切都不是你的谎言。”
“麻生秋也。”
“把你的另一只手伸出来,我问你,你是把我当作了谁?”
面对阿蒂尔·兰波冰冷严厉的面孔,金绿色的眸子再无往日的温存,扑面而来的危险感让麻生秋也闭上眼,手部的神经在弹跳似的起舞,连带着额头的冷汗不停的滑落,手腕的青筋绷紧。过了几秒钟,他把自己完好的右手放到了两人之间的桌子上,手掌朝上,自觉地摊开。
“这是我最大的秘密。”
麻生秋也把自己穿越者的来历,换了一种说法讲解,“我曾经……无意间看到过多个平行时空,看到过少许的未来。”
“那个世界的你是著名的法国诗人。”
“我倾慕你的才华,同情你因为疾病早早的离开了世界……所以,我对这个世界的你撒谎,骗你会写诗,骗你我是恋人……”
“我不会跟你道歉的,道歉没有用,你讨厌说对不起的人。”
“我要你记住我。”
“我要你记住你被一个普通人骗了。”
“我要你在恢复记忆后,可以惊讶而愤怒地看着我,我居然能欺骗你八年!我居然可以用爱情构筑出一个真实的谎言!”
“我用生命等着这一天——等着向你表达我崇高的爱意!”
“阿蒂尔·兰波!”
“你是法国天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被誉为‘一边照亮世间、一边自我毁灭’的天才,我为你的灵魂而赞叹,为你的强大而欣喜!”
越说到后面,麻生秋也努力让自己大笑起来,眼中癫狂。
疼痛算什么!
只要没有给他抹脖子就行了!
他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的爱情里游走八年,品味生死一线的刺激,爱到了偏执,几乎换一个人知道真相就会崩溃的程度。
可是八年前的他没有办法,没有自信啊,癞蛤/蟆如何吃到天鹅肉?
唯有欺骗,唯有疯狂!
阿蒂尔·兰波被麻生秋也前所未有的神态惊住,黑发男人的脸上再也不是文雅的笑容,而是扭曲的、可以把心脏挖出来给他看的极致爱意。疼痛与摊牌撕毁了麻生秋也日常的一面,对方把所有的“内在”展现给他看。
这是何等的疯子。
平行时空的法国诗人吗……这种没有科学依据的事情,竟然存在于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