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现在办不到。”
儒勒·凡尔纳的精神一振:“你的意思是——”
麻生秋也的眼神清冽,在文学方面不夹杂利益,“我认为,大仲马先生有资格进入先贤祠!”
在他上辈子的认知里,巴黎的先贤祠里有许多文人的墓碑,亚历山大·大仲马的墓碑室友是维克多·雨果,对面是爱弥尔·左拉,这足以说明法国后来承认了大仲马对法国做出的贡献!
麻生秋也的双手撑在餐桌上,站起身,语气激昂。
“让我们一起奋斗吧!”
对面。
儒勒·凡尔纳无意识地嚼了嚼嘴里的牛肉,咬到了舌头。
哎呀——!
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嗯,我们试试。”
麻生秋也展开高效率行动,收拾完行礼,买好车票,拉着宅在家里的儒勒·凡尔纳奔向了前往巴黎的火车。
第一站,他们去买房子,地点:保罗·魏尔伦家附近。
这闪电般的购买速度,让儒勒·凡尔纳大惊:“你不打算多看看?”麻生秋也说道:“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一切!”
第二站,麻生秋也派人去装修布置,订好酒店。
儒勒·凡尔纳连连拒绝:“普通的街头旅馆就可以了。”
麻生秋也说道:“这怎么可以。”
第三站,放下行礼的两个人坐着马车,来到了小仲马在巴黎的落脚处,儒勒·凡尔纳都纳闷了:“你怎么确定他一定在这里?”
麻生秋也微笑:“我发电报询问了雨果先生,雨果先生说不知道,我又发电报问了马拉美,他替我去问了他的朋友,我们便很容易就确定了小仲马先生的行踪。”
儒勒·凡尔纳感叹:“在法国,尤其是巴黎,你无所不能。”
麻生秋也莞尔:“过奖了。”
四十八岁的亚历山大·小仲马没有逃过法国男人的噩梦,两边头发卷曲、中间谢顶,外表上有着混杂了黑人血统的特征。
他热情地接待了麻生秋也与儒勒·凡尔纳。
麻生秋也保持礼貌,没有一见面就过分殷勤,在吃着小仲马夫人烘烤的小饼干的时候,他主动提出了希望让大仲马先生进入先贤祠的想法,征询小仲马先生的意见。
亚历山大·小仲马愣住了:“我?我当然是希望的。”
当大仲马去世后,小仲马对父亲的所有不满随着死亡而释怀。
麻生秋也笑道:“这样我们离成功的希望又迈进了一步,获得了五分之二的机会!”
儒勒·凡尔纳的脑袋没转过弯:“什么五分之二?”
麻生秋也说道:“进入先贤祠的条件一,对法国有杰出的贡献,条件二,获得五位法兰西学院院士的推荐。”
亚历山大·大仲马和儒勒·凡尔纳瞪大眼睛,两个年龄加在一起快要破百的法国文豪激动道:“你能拿到五票?”
麻生秋也说道:“不是我,是我们要一起努力。”
麻生秋也目光灼灼地盯着小仲马。
“小仲马先生,我觉得您非常有潜力入选院士,等您加入之后,我再联合雨果先生、其他三位院士一起投票。”
“五票,小意思。”
这个世界最大的财富之一是人脉啊!
把凡尔纳先生绑在身边当通讯器的麻生秋也,这回心安理得了。
——为了不社死,我尽力了。
【加布,看见了吗?要学我跟小仲马先生搞好关系。】
【他爱戴他的父亲,有强烈的占有欲。】
【你们一起吹大仲马!】
麻生秋也就不信了,让加布在法国搞好家庭关系,会比自己在阿蒂尔·兰波的眼皮底下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