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了。”
阿蒂尔·兰波马上嘲笑:“傻子,笨蛋!疑心鬼!我怎么会看上王秋先生,你这个老男人移情别恋还差不多!”
从阿蒂尔·兰波认识王秋到见识真容后,他就隐隐预感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那是离远了,会不甘心,离近了,会被套住的人。
为了自由与快乐,阿蒂尔·兰波对王秋先生保持敬重。
那是如同父亲一样保护自己的人。
“去,还是不去!”
“……去。”
保罗·魏尔伦被骂的气呼呼,回答的时候没骨气地同意了。
谁让兰波太凶。
阿蒂尔·兰波抱住他的腰,扑倒在床上,像个顽劣的小猴子,又把魏尔伦给逗笑了,魏尔伦嘀咕:“小心我们露宿街头。”
阿蒂尔·兰波咬耳朵:“不会,王秋先生租了有一家旅馆。”
保罗·魏尔伦:“?”
阿蒂尔·兰波欢呼:“所有作家免费,我们快去抢名额吧!”
退了房子,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就去了维也纳。
但是到了没多久,保罗·魏尔伦就因为饮食问题,加上身体素质不如兰波,患上了腹泻。阿蒂尔·兰波一开始担心是霍乱,怕得不行,后来经过医生的诊治,发现是旅途中吃了过期食品导致的。
这回换阿蒂尔·兰波照顾魏尔伦,拿出了在家里照顾妹妹的耐心,着实令魏尔伦感动不已。
阿蒂尔·兰波直白地说道:“我是在回报你对我的照顾。”
坐在床边上的金发少年卷起裤腿,小腿处留下了一块无法消除的伤疤,腿部不便的兰波曾经被魏尔伦贴心地看护了许久。
保罗·魏尔伦笑呵呵:“能为我做饭吗?”
阿蒂尔·兰波马上就翻脸:“自己去吃医院食堂的!”
保罗·魏尔伦捂脸。
保罗·魏尔伦好不容易养了病,止住腹泻,阿蒂尔·兰波迫不及待地带人一起去王秋所在的旅馆,结果——人不在。
阿蒂尔·兰波呆滞:“王秋……走了。”
保罗·魏尔伦忍笑,拍了拍兰波的肩膀,世博会还是要看的。他们又买了门票,去参加世博会,对王秋留下的美名有了新的认知。眺望着维也纳的多瑙河,唉听着“蓝色多瑙河”,他们散去了烦忧,参观多国的展览品,被艺术、科技相继震撼了一遍。
“美国推出的电梯太方便了!不用爬楼梯!”
“兰波,我觉得电锅更实用。”
“武器也好厉害!”
“兰波……你为什么关注那些暴/力物品,别摸枪/支了,维纳斯雕像不好看吗?”
“断了手的维纳斯才比较吸引我。”
阿蒂尔·兰波对魏尔伦摆鬼脸,跑去了亚洲那边的展厅。
日本的文化艺术十分有趣,然后是清朝的手工制品,阿蒂尔·兰波对这两个国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王秋先生就来自亚洲的国家,自称华人,是清朝以前的人吧。
保罗·魏尔伦被另一边吸引了目光,也无法免除乡下人进城般的惊异:“兰波,快来看!这些工程师们弄出了人工瀑布!”
阿蒂尔·兰波望去,只感觉自己身处于时代的浪潮之中。
每天都在变化,每天都有新鲜事物冒出。
令人沉醉。
当七月下旬,麻生秋也被多次告上法庭,维也纳世博会里的多名作家气愤不已,纷纷发表了自己支持王秋的声言。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也不例外,两人甚至心有戚戚,保罗·魏尔伦惶恐地问兰波:“如果我们被告上了法庭怎么办?”
阿蒂尔·兰波并不支持魏尔伦在家里的恶劣行为,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