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三宇:“嗯嗯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少爷会觉得您没钱……”许三宇说到这里顿了下,蔫了气儿道:“哦,可能是因为小少爷自己太有钱了吧。那天他说,他现在可支配的钱,有几个亿而已。”
白遇淮绷紧的嘴角,这才微微缓和了。
再想起少年昔日信誓旦旦说的,一定要保护好他……
白遇淮收起了录音笔,大步走出去,来到荆酒酒的卧室外,轻敲三声,才推门而入。
荆酒酒从床上坐起来:“和向导说完话了吗?”
白遇淮:“没说。”
荆酒酒低头看了一眼手腕,手腕上当然是没有表的,于是他又抬头看挂钟:“……那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白遇淮听他问得理直气壮,又透着格外的亲近意味,一时觉得好气又好笑。
白遇淮:“在外面打游戏。”
荆酒酒立马凑了过去:“我最近跟着孟和新学了几手,我觉得自己有变得厉害一点点。你要打的时候,还是我们一块儿吧。我带带你呀。”
白遇淮:“……”
别了。
带着他,他能当场气得脑溢血。
门外,许三宇给孟和新发了条消息,装模作样:【哎呀刚才我们白哥借我号打了会儿游戏,是不是和你一块儿打的,你们小心点,可别被营销号抓到啊】
孟和新手机早在护士的督促下扔柜子里了。
他叹着气,辗转反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要不明天带着小少爷,换个游戏玩儿吧?
孟和新心里有了盘算,两眼一闭就开始睡觉了,完全不知道大祸已经砸他头上了。
许三宇半天没见收到回信,无语了。
这人要死啊,真是拉都拉不回来。
行吧,给孟先生点香。
房间里,白遇淮将录音笔放在荆酒酒面前,按下了播放键。
荆酒酒:?
直到里面传出来一声“冷酷哥哥……”
荆酒酒:???
荆酒酒:!!!
荆酒酒尴尬得差点当场抠出一套三室两厅。
荆酒酒小声说:“哦,我知道了。上许三宇号的,就是你。”
白遇淮轻挑了下眉。他倒要听听少年怎么狡辩,还是要先倒打一耙?
荆酒酒轻叹了一口气,认认真真道:“我知道错了,骗人是不对的。孟和新说,嘴甜一点,别人就会带你打游戏了。我以后不嘴甜了。”
白遇淮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了荆酒酒的唇上。
嘴甜吗?
白遇淮及时按住了乱飞的思绪,面无表情地想,症结是在这儿吗?是骗人的问题吗?
白遇淮单手拖过椅子。
椅子腿在地板上划拉,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滋啦”。
“你和他们熟吗?”他与荆酒酒面对面坐下,问。
“……不熟。”
“我和你熟吗?”
荆酒酒:?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但荆酒酒面对上男人冰冷的面孔,还是答了:“熟的。”难道在白遇淮心里,他们不熟吗?
白遇淮不紧不慢地出声:“那叫声哥哥听听。”
荆酒酒:??????
白遇淮心底憋了一股莫名的躁郁,可刚听了许三宇说的话,心底又有点说不出的愉快。多种情绪糅杂在一起。
白遇淮盯着荆酒酒微呆的模样,唇半张,目光闪烁,像是眼底落入了星光。
于是他一手压在椅背上,低低追问了一句:“不熟的人能叫,我不能叫吗?”
“白哥?白哥哥?”荆酒酒飞快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