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叫别人摸。”
荆酒酒:“为什么?”
白遇淮只能往严重了说:“这叫性/骚/扰。”
“喔……”
白遇淮这才终于又放下了心,推门大步走出去。
荆酒酒猛地反应过来,大惊失色。
啊!
原来我在性/骚/扰白遇淮!
我上次还让他摸我屁股了!
白遇淮这都不生气?
脾气真好。
荆酒酒暗自啧啧赞叹着,转身走回去,问白浮:“玩游戏吗?”
白浮:“游戏是什么?”
周大师倒是连忙自告奋勇,说要陪着荆酒酒玩。荆酒酒马上上楼,把switch和手柄全拿下来了,当场连上电视就开始玩儿。
白浮少年老成,在旁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心生感叹。
太师母如此没有长辈风范……可怎么是好?
白遇淮“出差”的日子里,陶荷还特地邀请荆酒酒去吃了顿饭,周大师也一块儿去了,连带拖油瓶白浮。
陶荷问:“这是谁家孩子啊?”
白浮见了女性长辈多有脸红,忙自己恭恭敬敬道:“我叫白浮。”
陶荷吓坏了:“不是吧?白哥有私生子?”
荆酒酒:“不是,是他们家亲戚。”
陶荷更震惊了:“原来白哥还有亲戚啊?”
“……有吧。”荆酒酒也说不好归云门算不算是他的亲戚。
陶荷招呼着他们坐下,连声说了自己的近况:“上次那俩人渣,说是请了什么大师去家里看,非说什么,是我请的人,给他们下了咒,才害他们闹了笑话。本来我还挺担心的,毕竟龚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准儿为了给儿子甩锅,就把罪名往我头上扣呢。
“结果,庭一大师和我说,说他们请的那个大师,不仅没给看,反而还怒斥了几句,说什么罪有应得,掉头就走了。”
陶荷满面笑容,比起之前稳重得体的模样,现在鲜活多了,她接着说:“龚家听了,哪能受这个气啊?和人大师吵了起来。嘁,我都知道这些人不能得罪的道理。他们却一天天耀武扬威惯了,哪管这些?第二天,我那傻/逼前夫的老爹,在外面养的外室私生子,就让正室给抓了个正着,视频都流传到网上去了……”
荆酒酒点了点头:“那就好。”
陶荷见他丝毫没有指责自己不该幸灾乐祸,顿时更为放松,也还有些歉疚。
那位荆先生刚去世,她不该在荆酒酒面前笑得这么开心吧?
荆酒酒却主动问了问:“电影票房呢?”
一说这个,陶荷也来了劲儿:“那天那事一出,一下子就把热度炒上去了。我也不在乎那些网友是不是来看笑话的,反正都买了票,网上也还混了个不错的口碑。不说大赚了一笔吧,我的亏损是完全填平了。还真有大老板要再投资我的新电影呢……”
白浮默不作声地看着。
他的太师母,好像很受人喜欢的样子。
陶荷和荆酒酒吃完饭,欢欢喜喜地把人送走了。
等上了车,荆酒酒才皱了皱眉。
怎么还是没有吞咽食物的实感呀?吃下去,都没什么味道。
荆酒酒吐了吐舌头。
……难道还是要靠白遇淮吗?可白遇淮愿意吗?我总不能性/骚/扰他啊。
荆酒酒忧虑地回到了别墅。
白浮望着他的神色,这人又好看又有钱又受欢迎,却还常常忧虑自省,丝毫不沾沾自喜……相比之下,我实在太年轻太沉不住气了。
他打游戏应该也是别有目的吧。
于是白浮悄悄地学起了荆酒酒。
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