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发现了,也不敢问。
楚玦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该生气,刚好时钊给他创造了机会:“你属狗的?咬的印子到现在还没消。”
时钊不理会,低着头,声音有些闷,“不消最好。”
“还想要永久的?”楚玦要给他气笑了,拽着他的领子直接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要么我纹一个?”
“就照着你的牙印来,一比一,”楚玦指指自己脖子,亮出那块地方,“就纹这里,你看怎么样?”
“会痛吗?”
那地方连着腺体,皮肤很薄,如果要在那里纹身,应该会遭不少罪。虽然他知道更疼的楚玦也受过,可他舍不得楚玦疼。
见时钊真的在思考可行性,楚玦伸手在他后脑勺薅了一把,“你还真想?”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