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寺庙小住,已经许久不曾入宫,邢夫人因为与贤德妃关系不亲近,一个月几次探望机会,也就只会进宫一次而已。”
“邢夫人最近一次入宫,已经是一个月以前。据说是因为贤德妃偶感风寒,在邢夫人入宫的时候,拒绝了她的探望。”
“邢夫人打算二十六再进宫一次。”
明日二十五,后日便是二十六。
不管心里有再多的想法,林柳与林如海都必须冷静下来,等待两日后邢夫人入宫探望贾元春的结果。
若是成功见面还好说,若是再次拒绝了邢夫人探望……
林柳与林如海对视一眼,心里明白,若是如此,只怕他们就要尽快联系在边关的季崧,将计划提前了。
而此时的邢夫人,却是一脸的不情愿:“之前每次入宫,贾元春都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说出来的话也刺耳得紧,上次我甚至连她的面儿都不见着,后日又何必巴巴儿地入宫?我在家里养孩子,难道不好吗?”
王善保家的赶紧劝她:“我的好太太诶,这偌大的荣国府,如今就指着您一个人呢。您就是荣国府的脸面,若是后日您不入宫,让外人如何看待贤德妃?她在宫里的处境本就不好,不然那些太监也不至于上门打秋风,若是我们再落了她的脸面,她在宫里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提起送给太监的银子,邢夫人就一阵肉疼:“其他人家里若是出了一个宠妃,哪家不是人人追捧,宾客盈门,送来的金银好物都能堆满了大堂?就我家这个,不但没有给家里带来好处,反倒招来了吸血虫,为了全家平安,还得破财消灾,小心伺候,我欠了她的?”
“就算落了她的脸面又如何?若是落了她的脸面,能让戴权等太监就此绕了我们荣国府,我才高兴呢!”
王善保家的被她这话唬了一跳,赶紧劝说:“太太您糊涂了?如今咱家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也就是贤德妃还在撑着,所以在京城勋贵当中还算有脸,可若是贤德妃没脸了,咱们荣国府以后的处境可就难了。”
邢夫人皱眉,还是不想入宫。
王善保家的又劝:“您就是不想想自己,也想想咱家四爷?他以后还得靠着荣国府过活呢,若是荣国府出事儿,四爷以后可如何是好?”
为了自己的儿子,邢夫人这才点头答应下来。
但等到了入宫这日,邢夫人换好诰命服,隆重打扮一番后入宫,却仍旧没能见到贤德妃。
邢夫人急了:“娘娘这是生了什么病?我上次来,就说娘娘生病了,不能见客;这都过了好几日了,怎么一直不见好?”
传话的太监扫了邢夫人一眼,不答。
邢夫人咬牙,只能从袖袋里取出一张银票,略有些肉疼地塞给了太监。
那太监这才喜笑颜开:“贤德妃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自她染了风寒之后,贤德妃的宫里便接二连三地染了好几个。娘娘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这才拒绝了和您见面。”
邢夫人松了口气,这才从宫里离开。
在她看来,贾元春发现自己生病自己,不愿与她见面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否则让她染上了病,回荣国府后又传染了其他人可怎么办?
所以太监这样说,她便也没有继续追究。
但这消息传到林家之后,林如海与林柳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立刻意识到不好,赶紧拿出早已经写好的信,花钱找到朝廷传递战报的传令官,让他一并带去了沿海。
季崧自打接手了南安郡王的职位后,一开始直接选择了龟缩不出,只有当那海上小国的士兵来到岸上之后,才会派兵出战。
其他时候,无论海上小国如何叫嚣,他都完全没有出兵的打算。
而不打仗的时候,季崧就带着所有士兵练习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