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样,为了彼此而不由己。
这样的感情,他没经历过。
此时,厨房内。
陆梨和江望相顾无言。
陆梨憋了半天,憋出句:“晚上吃什么?”
江望塞了颗热乎乎的南瓜糯米团到她嘴里,低头继续手里的动作,问:“不问我为什么回来?”
陆梨默默地嚼着软乎乎的团子,小声道:“你想回来就回来。”这话说的不经心,她心里却乱糟糟的,江望知道她知道了,他会提这件事吗?
她不问都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回来的。
江望垂着眸,看着锋利的刀刃划开砧板上的肉。
那晚她的眼泪也是如这刀刃一般,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只不过那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却知道了,却只能装作不知道。
他想,再等等,再等几天就好。
江望轻舒了口气,侧眸看她:“下午玩得开心吗?”
陆梨含糊着应:“还可以,以后不想和她玩了。”
江望也不问为什么,只道:“只要你高兴。去喝点热水,喝完进来吃饭。”
陆梨知道,江望短时间不会和她提这件事。
因着这件事,陆梨和江望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变得僵硬起来。
这可苦了林青喻,他本来住这儿挺舒服,现在好了,这兄妹俩一个比一个闷。一个躲在楼上不下来,一个坐在院子里吹雪,捣鼓着他手里的绳子。
年三十当晚,林青喻抱了一大捆仙女棒回来,美其名曰放烟花。
他们的晚餐很丰富,江望和江南蔚在厨房忙了一下去。但江南蔚却没留下来,他去了医院,把江尧留在弄堂里过年。
有江尧在,陆梨的心情倒是好了点。
江望却仍像块沉默的石头,林青喻也不掺和,在一旁看着,不然除了他这大龙虾可没人吃。
“梨梨,想不想去滑雪?”江尧一边给陆梨剥虾,一边叭叭,“反正现在也不练琴了,趁着中考前,哥哥带你去玩。”
陆梨用余光瞥了眼吃饭的江望,应道:“明天要和哥哥回西区。”
江尧一听这也不问了,他们年年回西区为了什么,他清楚。虽然平时他不着调,但从不在这样的事上戳人家上伤口。
他只道:“回来带你去游乐园玩两天。”
陆梨笑眯眯地应了好。
江望一直没什么动静。
陆梨和江尧说话,他便听着,一点不吱声,就像餐桌上没他这个人似的。
直到他挨了一脚。
江望看向对面,林青喻使了个眼色,忽然道:“江尧,和你谈谈乐队的事。你们吃得差不多的,去把那捆烟花放了,放着碍我眼。”
陆梨纳闷:“不是你买回来的吗?”
林青喻扬眉:“那也碍眼。”
陆梨:“......”
被赶到院子里的两个人都没说话。
静了片刻,江望打破了沉默:“去挑几支,我给你点。”
陆梨抿抿唇,瞧他一眼,自顾自的蹲下,开始挑小小的烟花棒。挑了一半,陆梨忽然停住,仰起脸看江望:“小时候,我和你一起放过这个。”
那时候,陆梨未曾穿进游戏,在现实世界做剧情任务。
那年秋日,禾城办过一场烟火会。
别的小朋友都由妈妈带着去河边看烟火了,小小的江望却被留在了家里。西区离那儿远,别说烟火了,连点声响都听不到。
陆梨就是那时候给江望买了这小小的烟花棒。
他们在阳台上,点燃了那一小簇如流星般闪耀的烟火。
“江望,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笑。”陆梨轻声道,“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