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还是会让他面上难堪,连带着两个人一起羞辱。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说自己是檐上月头一个出来卖的浪货他都能一笑置之,但此刻却有些心疼薄行泽,平白要因为自己而受这样的委屈。
祝川掐紧手,准备不留面子直接撕了徐婉莹,结果一道沉冷嗓音传来,“我知道他有过别人,所以呢?”
薄行泽一向冷,带着决策者的锋锐和震慑。
徐婉莹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忍不住发怵。
清冷面容下蕴藏戾气,冷厉嗓音在空旷厅堂中字字铿锵,“他和我结婚之后就一心一意,婚前性行为很奇怪吗?总好过他连太太孩子不顾出去和别人上床,搞大别人的肚子。”
这话说的并不斯文,超出了薄行泽的性子和休养,他就是明摆着嘲讽周锦崧。
祝川觉得心脏好像被人拧了一把,疼得受不了,眼睛都有点酸。
薄行泽说:“我爱他,不在乎他是否有过几个前任,只要他现在属于我就已经是最大的馈赠。”
“他是我的至宝,如果受到任何伤害我一定千万倍的讨回来,无论是谁。”
徐婉莹冷哼一声,“果然是天生一对。”
薄行泽冷扫她一眼,“多谢肯定。至于你刚才说的,他为了报复才跟我在一起,我甘之如饴,还有问题吗?”把徐婉莹噎的有口难言。
祝川“噗嗤”一声笑出来,“人家没肯定你。”
薄行泽刚怼完人就“无辜”地看着他,“她说我们天生一对,你不喜欢?”
祝川被他这个模样弄得哭笑不得,无奈笑说:“喜欢,特别喜欢行了吧?咱俩天造地设,可般配了,开心了?”
薄行泽点头。
祝川从踏进江城这片土地心口就积压了一口闷气,即便周锦崧与徐婉莹无法在他这儿占到上风,但还是让他觉得愤懑,但薄行泽来了之后,他忽然觉得那口怨气“呼”地散了,他能完完全全地依靠在这个人的身上。
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傅教授这么强大的,甚至能单挑十个Alpha的Omega会那么享受被家里那个小狼狗惯着疼着,明明一切他都可以自己办到,有可能还比小狼狗做的更好。
此时他好像忽然明白了被人疼着护着的感觉,千里迢迢赶来,把他最看重的工作全部抛下,只是因为担心他会受伤害。
祝川感动不已。抬头看向周锦崧不再多废话,直截了当道:“周殷殷我要带走,你可以不答应。明天一早律师信就会送到你的办公室,同时我会用公司的名义再发布一份。准备好出庭吧,周先生。”
“你敢威胁我!”
祝川眉梢轻扬,“对,我什么性子你一清二楚。反正我就是个出来卖的,我不要脸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您要脸,但这些闲出屁的喷子可对您的私人生活有兴趣,搞不好能帮您回忆起这些年都还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我看晋升的事儿就别想了,别坐牢就好了,便宜您政敌了。”
周锦崧怒不可遏地一挥手,摔碎了一只花瓶,平地惊雷一般。
“你是想让我死在你面前才会罢手是吗!连亲妹妹都要害!生了你这样的不孝子我还不如不要!”周锦崧抱起沉重的古董钟冲着祝川便砸过去,周殷殷尖叫一声,说时迟那时快薄行泽以背挡在了祝川面前,将他护得严严实实。
沉闷痛哼和被砸得向前踉跄一步,祝川心猛地坠下,立刻将他扯开,“哪儿受伤了!”
“没、没受伤,不碍事。”薄行泽看他没事就放心了,忍着后背的疼同他轻笑。
那座钟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尖锐的塔状造型砸过来,就算是穿着大衣可那也是活生生的血肉,这么重砸上去怎么可能不受伤!
“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