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拧门发现薄行泽还没回来,立刻插进钥匙进了宿舍走到阳台拿出薄行泽的洗漱用具还没来得及洗就听见身后“咔哒”一声。
糟了!
周殊易下意识将手里的东西背到身后,“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薄行泽见他心虚,微微蹙眉问他:“你在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啊。”周殊易往后退了两步,把手里的东西当啷一声扔回盆里,“你先出去我要洗澡了,我洗完了喊你回来。”
“你在阳台洗?”
周殊易一抬下巴,“对啊,怎么样!”
薄行泽多看了他两眼,上下打量了一会,“你还有这个癖好。”
“关你屁事,我就喜欢在宿舍里洗澡,我一会就脱光,你快滚别废话。”周殊易恶声恶气地催促,薄行泽更发现不妥。
他平常虽然也趾高气昂,但没这么不讲逻辑的时候,一定又干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
他慢慢逼近,周殊易想后退但身后已经抵上了栏杆退无可退了,薄行泽伸手将他拽过来一看自己的牙刷和杯子里一片狼藉。
“你!”
周殊易干笑了声,“那个……”
薄行泽盯着他,冷冷笑了声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向后一压,周殊易立刻以一个腰被揽住的尴尬姿势背对着他,突然脑子里发出了一个警报。
“喂,薄行泽你别乱来……啊!”
下一秒,屁股上传来巨大的疼痛。
薄行泽那只充满力道的手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没有人管教你是吗?众星捧月就可以无法无天,你真的以为没有人敢教训你。”
周殊易从小到大连重话都没受过,别说被人打,还是这么个打法,顿时羞恼地要踹他,但被按住动弹不得。
“你放手啊!”
掌心一次又一次连绵不绝地落下,周殊易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眼圈通红地颤着哭腔,“别打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