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不想让她研究这些,停顿了一下,他将夭夭搂腰抱入自己的怀抱,用自己的外袍将她包裹起来。
“那你看吧。”容慎撩了撩夭夭的碎发。
……是看花还是看他?
夭夭是正面被容慎抱住,双手抵在两人之间,她对于容慎这突然的亲昵没有预料,略显呆傻。
“我不冷。”夭夭仰头看着他。
容慎很高,双臂一搂能轻轻松松把她全部裹住。他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只是说着:“你生病了,我会担心。”
夭夭脸颊发烫,受不了容慎这种一本正经的说情话,她慢吞吞从他怀里调了个身,正面看向那株枯花。
院中的花很多,长廊两侧栽满了花枝,在一片花叶中,就只有这一株枯萎的莫名其妙,夭夭小心翼翼用手戳了戳它的叶子,看了许久都没看出原因。
“怎么就只有它枯萎了呢?”夭夭不懂。
在她身后,容慎瞳眸黝黑也在盯着那株花看,搂着夭夭的手臂忍不住收紧,他语气平静:“我今早发现时,它就已经枯萎了。”
“是吗?”
容慎没再接话,而是提起另一个话题:“夭夭想去看燕师弟吗?”
他不想让她过多纠结一株花。
微微俯身,他将下巴抵在夭夭的肩膀上,嗓音很轻询问着:“我带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夭夭的耳朵发红发痒,刚好她也有些受不住这种亲昵搂抱,于是很快答应:“好啊。”
挣脱开容慎的怀抱,她跑回房说着:“我去换身衣裳。”
容慎静静看着她离开,温和的面色很快失去温度,扭头看向那株枯萎的花,他眯了眯眸,再次探手触上它身旁的花株,很快,黑气弥漫吸食着花枝的生气,花枝萎缩发黑瞬间枯败。
果然是因为他。
容慎望着那株枯败的花,又低眸看向自己翻滚着黑气的手心。丝丝暴戾的情绪蔓延,他五指收拢间枯花着火,转眼化为灰烬。
“我们走吧。”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声,夭夭再次从房中出来。
容慎不着痕迹挥了下袖子,地面的灰烬消散无踪。夭夭没察觉问题,她很自然的去抱容慎的手臂,抬头还对他笑了笑。
燕和尘还在昏睡中,孙太守请了城中最好的大夫为他治疗,不时来看上一眼。
夭夭他们到时,南明珠正守在他房中,坐在桌边困得脑袋点地,见到夭夭她来了精神,打了个哈欠问:“你醒了啊。”
夭夭点了点头,望向榻边道:“时舒怎么样?”
“大夫说他没事了,可他睡了一天还没醒,我真怀疑那瘪大夫到底会不会看病。”
昨晚的情况南明珠都已经大致了解,她哼了声道:“你们够可以的啊,闷声干大事,就这么把万魅冥君除了?”
“我都没见到它长什么样。”
夭夭想了想回着:“不太好看,甚至还有些吓人,你需要我细致给你描述一下吗?”
南明珠想起之前见过的影妖,“算了。”
她可不想再做噩梦了。
燕和尘是两天后醒来的,他醒来的第一时间就问:“万魅冥君除了吗?”
得到了肯定答案,他才咳着笑出声,笑得同时他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夭夭要他别笑了,燕和尘摇着头道:“我好高兴。”
“夭夭你能感受到吗?我真的好高兴。”
自被缥缈宗救回后,燕和尘就憋着这股报仇的劲儿,他日日夜夜做着同一场噩梦,那些被杀的亲人一遍遍在梦里问着他,究竟何时才能为他们报仇。
“爹,娘,你们的仇我终于为你们报了。”燕和尘低声说着。
那晚的诛妖法阵,是他和容慎一起布下的,虽说最后一步是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