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没人知道当时把孩子给福晋是她怂恿彭春做的,她就是想要恶心福晋,顺便谋夺福晋的嫁妆财产。如今这才几年,女儿若是回来,她的谋算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这是她怎么也不愿意看到的。
“我也知婉贞年幼,可她这个年纪学针线的不是没有,怎么就她娇贵?再说了,我也告诉了绣娘,毕竟是国公府的千金,跟寻常百姓不同,要慢慢教导。绣娘也说了先从打络子开始学,等过几年才会上手针线。”
她故意叹息一声,“我以为自己是一片好心,却原来别人根本不领情,那就算了,回头我就把绣娘打发了。”不学针线好啊,日后别的她也通通不管,堂堂国公府的千金到时候大字不识、什么不会,看看是谁丢脸。
彭春的脸色也不好看,他看看嘉阳又看看侧福晋,心里叹息,到底是亲王府出来的,确实不是侧福晋这种小家子气的女人能比较。嘉阳脾气不好归不好,大事上却从不含糊,侧福晋?算了,也就是个玩意儿。
彭春的脸色让嘉阳看了个正着,她端起茶杯掩饰勾起的嘴角。这一局她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