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对你放松得很,根本不管你,别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和负罪感。”姜焉把手机丢桌上。
茭白擦擦脑门上不存在的冷汗:“你不看资料了?”
“点好了啊。”姜焉往沙发里一躺,坐姿放|荡|不羁,又十分养眼。
“这么快?”茭白话音刚落,姜焉点的人就进来了,是两个五大三粗的猛男,五官英俊。
他们全往茭白那看。
茭白就无语,怎么着,他跟火辣辣的姜焉相比,更受?
好吧,没穿女装的姜焉短发细碎,身高腿长,还有腹肌,是挺1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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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焉对于这现象丝毫不意外,他边上的人原先是一颗青涩的桃子,现在熟透了,细闻都能闻到烂甜的香气。
这棵桃子是被男人一点点浇熟的。
“看什么呢,都过来伺候我。”姜焉妖冶地勾勾手。
两个1全过去了。
桃色的皮沙发里,容貌艳丽的年轻男性斜躺在上面,他让一个猛汉喂他喝酒,让另一个猛汉下跪,脚踩上了对方肌肉大块的腿部。
酒水打湿他的唇和下巴,灯光下散发着水淋淋的光,像个妖精。
茭白的嗓子里抽气,小辣椒把债还清后就不找金主了,只搞乐队,他几年没放纵,此时这样子都有种年代的记忆痕迹。
小辣椒肯定跟燃烨掰了。
不对,还没掰。或者说,没掰干净。
茭白吃了几块水果,拿出手机看看,戚以潦没回信,他敲了章枕:你们在哪?
章枕:在应酬。
下一秒他就发了定位。
茭白看了看,离这家店很远:那你们几点结束?
章枕:我问问三哥。
茭白没等一会,章枕就发来了信息。
-九点。
-白白,我刚才问三哥的时候没控制好音量,三哥被几个合作商取笑了,他们说他被家里那位查岗,是个妻管严。
茭白:那他什么反应?
章枕:三哥说了句‘我家小孩太懒,让他查个岗,比登天还难’。
茭白还真反驳不了,他确实懒得管戚以潦应酬相关。
就阅漫无数的茭白看来,男人这种生物,极大多数都不是管了就有用的,得靠自觉。
比如他这会儿坐在1店里,旁边不远就是直播,他却吃着水果玩手机。
茭白看手机上的时间,以潦那边九点结束,现在才过七点,不着急,没事,他只要在那之前拉着姜焉走人就行。
然而人生是由无数考场拼接而成,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考的是哪一门。
茭白几年前答应戚以潦少喝酒,他一直都有坚持,今晚破了例。
虽然姜焉抱着酒瓶跟他干杯,那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潇洒架势能传染人,但主要原因是他英语过了六级,不用花时间去搞了,高兴啊。
他这一高兴,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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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姜焉把空酒瓶丢开,站在桌上咒骂,“死秃驴,在床上弄脏僧袍,下了床就是阿弥陀佛,施主请自重,贫僧准备外出修行。”
他指着角落里的两个男人:“你们说,开过荤的和尚,还能修成道吗?”
那两个猛1不想说,他们浑身的肌肉都沾着汗,快爆了。
姜焉跳到地上,他蹲在沙发前,拉着醉醺醺的人:“茭小白,你说!”
茭白趴在沙发边沿,满面绯红:“修个几把。”
“哈哈哈,死秃驴也就那玩意儿能修修了。”姜焉蹲不住地跪下来,身子往茭白那栽,脑袋靠在他怀里。
而那两个员工按耐不住地违规,触犯工作条例,他们在客人没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