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注视着房间里的一切。
地板光亮如新,墙面干净清新,除了必备的家具外,其他什么东西都很少,但不妨影响它的宽敞华丽。
这里还能看见外面的景色,绿地的远处是一片人工湖,连接着对面成群的山丘。
这房价,可不便宜。
而如今,他却因为一场乌龙而在这住了一晚。
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不知是在为什么生气。
是因为卓殊认错人了吗?
还是因为卓殊把自己当成了玩物?
甚至是......等卓殊玩腻之后,还会马上找上别人,这个位子是可以随便换的?
应同尘甩甩脑袋,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在他的意识里,两人只是火包友的关系,那他为什么要管卓殊以后找谁呢?
就算关系解除了,他自己也可能找上新的火包友啊,所以为何要如此生气?
一想到这,应同尘就释然了。
没错,等过段时间把卓殊玩腻了,他就炒掉这人。
你不把我当人,我就只能把你当狗了:)
打定主意后,他起床去主卫里洗漱,穿好衣服后打开房门,却发现外面没有一丁点动静。
“卓殊?”他喊了一声,然而却无人应答。
他在偌大的别墅里找了一圈,跑遍了所有房间,就连床底下都翻了一遍,都没看见人影。
最后,他来到了书房,依然没有人,但是椅子上搭了条薄毯。
看来昨晚是缩在这里睡着了。
他走到桌前,见桌上的五三摊开在第一页,一大片空白的地方画着一个新的头像。
不是昨晚的沙雕小人,而是一笔一划规规矩矩作的画,这次做到了形似,和本人非常相像。
应同尘拿起来,摸了摸画上的人,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骤然发现嘴角有些上翘,立马又抚平了下来。
五三的旁边还留着一张纸条——
“公司有急事,钥匙放在桌上了,你记得带上。还有,不许生气!多大点事,不就是个画嘛,小气鬼。”
“谁要你的钥匙。”应同尘将书和纸条放了回去,走到楼下准备离开,手机就响起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人,是好久没联系的老头。
自从上次在老头面前经历过那样尴尬的事之后,他就一直不太敢主动联系。
也不知道这次给他打电话是为了什么事。
“早上好啊。”他接通电话。
“这阵子忙什么呢?一点消息都没有了。”老头问。
“忙工作呢。”应同尘心虚地摸摸脖子,“最近工作挺忙的,改天一定回去。”
“我不是故意来催你的啊,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事多正常。”老头说道,“我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想问问你,你们工作室最近业务是不是特别好?”
应同尘:“最近拓宽了小语种的业务,怎么了?”
“就是最近卡里总是有钱转进来,刚刚又到了一笔不小的数目。”老头琢磨道,“虽然你是拿分红,可也没这么频繁的发下来吧?而且这每次的金额可都不少啊。”
“隔三差五就到账?”应同尘皱了皱眉。
老头:“是啊,你要不问问小吕吧,我总觉得不踏实,你不会是在外面胡来吧?”
“怎么会......”应同尘话音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穿鞋,“你把短信截个图发给我,我现在过来。”
他打开房门往外走了两步,突然又跑回二楼的书房,视线落在桌上的习题集上。
回去的路上,他看了眼截图,是一个私人账号汇款的,但并不是吕宗彩。
他给卓殊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