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顾已捉住了手放在了他的腰间:
“抱紧。”
迟焰的手便向被施了咒一般的不动了。
很多年前顾已是个路痴,一座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唯有一条从家里到学校的路被他记的熟悉,其余的都跑不到他的脑子里去,所以在顾已要求骑车的时候迟焰有些犹豫,妥协之后因为一个亲密的动作也忘了指挥道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顾已已经稳稳的将摩托停在了已故酒馆的门口。
迟焰没问顾已是怎么在陌生的小城里记住这条路的,这个问题和之前问顾已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一样蠢,迟焰能放任自己蠢一次,却不能一直蠢下去。
酒馆还是如顾已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无趣,还是满酒架的青岛啤酒,顾已扫视了一圈酒馆,问迟焰:
“生意好吗?”
迟焰站在柜台后面看他一眼:“几乎没人。”
“比起迟叔的酒馆,你这算是有辱家门吗?”
迟焰看着顾已没说话,但这话也无可厚非的让迟焰想起了父亲开的那家幸福酒馆,不过幸福酒馆里不卖啤酒,卖的都是迟爸爸亲手酿造的,虽然也是小店,但酒香不怕巷子深,有很长一段时间生意倒也红火的很。
“算吧。”迟焰点燃了一根烟,轻笑了一下:“我挺失败的。”
“那倒也还好。”顾已走过来,隔着一个柜台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那里的迟焰:“这家酒馆不赚钱,但还有其他的赚钱门路不是吗?你那辆摩托就快30万了。”
迟焰笑了下,没否认:
“总得活着。”
顾已看着他没说话,在迟焰动手准备打开电脑的时候突然开口:
“酒馆为什么叫已故?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闻言迟焰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没什么,装文艺罢了。”
“是吗?”顾已表情淡淡,没有再追问,几秒后却轻笑一声,说:“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