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看向楚以七:
“你想买鞭炮?”
“对啊对啊。”楚以七被搭理了很开心,看着顾已:“不放炮算什么过年啊?可焰哥不让买。”
“买了也不让你放。”迟焰手伸到后面抓住顾已捏他的手,这人是真的有小脾气了,下手有点狠,迟焰想把他抓下去,顾已从善如流的放开了他,却顺势抓住了他的手握住了,迟焰扯了一下没挣开,也就索性任他抓着了。
暖呼呼的,还挺舒服。
“为什么不让放啊?”楚以七很讶异:“南合城都让放的。”
“你失忆了?”奶奶出声:“从你小学毕业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放炮的了,过年连个响儿我都听不到,你做梦听到的?还是说你现在的智商也就是小学毕业的水平?”
楚以七:“……”
奶奶看向迟焰和顾已,刚要开口说什么却看到了迟焰始终背在身后的手,又看看旁边的顾已,微微笑了,迟焰自然发现了,可顾已坚持不放他也没办法,只能由着他。
奶奶说:“别理他,小孩子心性,永远也长不大。”
顾已也笑了下,一边揉着迟焰被掐的那块地方一边看向楚以七:
“的确有点难,北城都禁了好多年了,除了特别大型的活动之外,我也好多年没见过了。”
楚以七像是受了气的哈巴狗一样没精打采的:
“不能放炮的年还有什么意思啊?”
现在过年的确不如孩童时期了,可以和小伙伴们一起出去玩出去疯,虽然也说不出到底有什么特别好玩的,但就是很满足很快乐,现在科技进步,时代进步,小孩子过年早就没了出去疯玩的心性,他们更愿意拿着手机打一局游戏。
楚以七明显是属于前者的,游戏他没什么兴趣,他就是想玩。
或许是上天都感受到了楚以七的郁结心情,以至于当天下午就下了北城这五年来的第一场大雪,足足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迟焰和他外出办年货回来的时候,他干脆就没进屋,直接跑到后院里说要堆雪人。
宁修时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从别墅门口到客厅这段路走过来也落了满头的雪,顾已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他进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楚以七就跑了进来:
“哟,我家什么时候来了个老爷爷,头发都白花花的?”
宁修时侧身看他一眼,抬手揪住了他的脖子:“那这是谁家孙子这么皮啊?是不是要揍一顿屁股才能好啊?”
“操,凉凉凉……”楚以七想躲,却没躲得开,被宁修时按着脖子被迫替他暖热了手才放开他:“行了,老爷爷舒服了,玩去吧。”
“你等着!”楚以七愤愤的跑开了,宁修时看着楚以七离开的方向笑了下,换了鞋拎着刚才被放置在脚边的礼品迈步走过来:“顾叔呢?”
“午睡呢。”顾已扫一眼他拎过来的东西:“拜年?早了点吧?”
宁修时脱了大衣坐下了:“不早了,我过完年可能就要带着二老去国外玩一圈了,没时间过来了,就提前拜个早年吧。”
顾已嗯了一声,没再理他,继续看电视了,宁修时的视线转了一圈问:“迟焰呢?”
“这儿呢。”迟焰换了身衣服从楼上下来,和宁修时视线对上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宁修时这次主要目的是来找他的,但顾已在这里迟焰也不好说什么,迈步走过去在顾已身边坐下了。
几人还没说上话,楚以七就从房间里走出来了,拉着奶奶,走到客厅气呼呼的告状:
“奶奶,就是这个人,他说是我爷爷,说我是他孙子,你说他是不是占你便宜?你是不是得揍他?!”
宁修时怎么都没想到楚以七会是这么一个脑回路,震惊过后立刻从沙发上起了身,看着老太太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