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意味的日本小城,没有比我们那带更好的地方了。”青森距离那很近,这也是为什么,乙骨家会跟津岛家保持着微弱的联系。
他说:“我知道乙骨君可能只是普通的四级咒术师,但不知怎么的,有隐隐的直觉告诉我,该去看看。”
“咒术师的直觉应该被相信,悟君一直将其挂在嘴边。”
英子点头道:“好吧,那你去看看吧。”
阿叶刚点过头,就听见英子说:“前段时间又听人说,最强的咒术师堪比几十枚核/弹,认真起来可以毁灭全人类。”
“你到这强度了吗,阿治?”
叶藏哂笑:“都是谬论罢了,”他说,“真要如此,人类已经毁灭过无数次了。”
“我当然是不行的。”
他认真道:“我超弱的。”
……
正如叶藏跟英子所说的那样,他去宫城,一小半为了取材,一小半为了直觉,至于剩下一点……
织田作在送叶藏去车站的路上道:“阿叶你越来越喜欢小孩子了。”
叶藏说:“哎?没有吧。”
在织田作的凝视中,叶藏回忆了近期生活,发现织田作说得没错。
他头像到:“接触孩子的时间是比以前多了,”他说,“在英子讲到乙骨君的时候脑海中闪过瞬间的想法,想他如果真能看见咒灵,又无人指导,夭折的概率颇高。”
“我能看见咒灵这事也隐瞒不了多久,乙骨君又在宫城,距离东京十万八千里,他若是咒术师的苗子,我还能帮助一二。”他说,“我是不能独自活着,总要攀附些什么,但若连孩子都无法保护,又怎样称自己为大人呢?”
“稍稍想尝试着,向前走一步。”
他在织田作面前,是无话不说的。
织田作的特殊之处在于,他永远波澜不惊,永远能给你中立的回馈,无论你跟他说的是好事还是坏事,是日常还是非日常的,他都能以世上罕见的包容心,将跌宕起伏的情节,化作一汪平静的湖水。
叶藏曾想过,他会成为太宰先生,成为众多人的友人并非偶然。
无论他们过着怎样的生活,做着怎样的职业,在织田作面前都会被一视同仁,黑手党业务内的绑/架、勒/索、暗/杀对他来说只是生活的一环,在让人肾上腺激素激生的刺激生活中,织田作仿佛灯塔一般矗立在那里,为平淡的生活奠定基调。
而且,织田作是会表扬人的。
阿叶想:‘他会告诉我,我努力了,我也进步了。’
就像现在,织田作就点点头,以波澜不惊的口吻道:“原来如此。”他说,“果然,阿叶也长大了。”
“成为了不起的大人了,阿叶。”
听见织田作的夸奖,叶藏的身边都要飘着粉红色的肥皂泡泡。
“其、其实也没有。”说话都结巴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织田作很喜欢小孩子,才会变成这样吧。”
抱怨来得没头没脑:“因为织田作太喜欢养小孩子了,连带着我爱屋及乌了。”
“跟惠酱、津美纪、顺平很可爱也有关,以前幸太他们也很有活力……”
说着说着就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织田作一直静静听着,他能跟上叶藏跳跃的逻辑与说话节奏,时不时点头表示叶藏说得很对,于是叶藏脑袋上的粉红色肥皂泡泡越冒越多,越冒越多。
等走到jr站时,他已经淹没在罗曼蒂克的氛围中了。
织田作送叶藏进站时说“一路顺风”。
阿叶回应道:“记得去给津美纪开家长会。”
期中考试结束,他们年纪率先召开家长会,惠班上的家长会还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