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铲除的心腹大患,这程度的挑衅刚刚好。”
织田作说:“英子桑知道后会很担心。”
叶藏软绵绵道:“英子姐正因‘特殊力量’的事而焦头烂额。”
“意大利与印度的替身在日本发现踪迹,两河流域的遗迹中发现了吸血鬼面具,彭格列家族试图在日本境内活动……”叶藏报了一连串事,“光是处理他们,就够英子姐连轴转加班了。”
“更何况,”叶藏话锋一转道,“英子姐知道了哦,活了千年的术士。”
“然后?”织田作虚心问道。
“做你想做的事吧。”叶藏将英子的语调模仿得惟妙惟肖,“她是这么说的。”
……
会议室内充斥着“嗡嗡”的议论声,大多是五条悟行为的余波,也有人斜着眼睛看脸上写不耐的禅院直哉,偶尔穿插着一两句“谁代替津岛修治出面”,又被议论的话打下去。
校门口,禅院直哉目瞪口呆地看完五条悟的表演,消化完后以忿忿眼神看叶藏落荒而逃的背影,还是不是痛心疾首地瞥一眼五条悟。
不,不仅仅是痛心疾首,敌意占了他眼神的一小半。
他的眼神太炽热,想忽视都难。
西宫桃先在【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群里问:/他是什么情况,眼神好可怕。/
/禅院真希:谁知道,他一向有病。/
/禅院真依:看情敌的眼神?/
此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禅院真希先发话了。
/哈,确实,如果是这只看女人屁股的蠢货,能做出这事。/这句话信息量不小,好在京都校的人都知道禅院直哉是什么货色,庵歌姬曾跟他一同执行任务,回来后气得不行,白酒啤酒混着喝,醉醺醺地打了套男德修正拳。
真依也说过:“他肯定厌女。”她说,“就算满脑子封建思想,家里也就他一个这样,直哉他从小就没说过女人的好话,在他心中女人都是母猪。”
她还说:“每天甚尔甚尔甚尔的烦死了,谁都知道他喜欢甚尔。”
真依在家脾气不错,从来不反驳禅院直哉的话,可一出门就不同了,她是新时代女性,家庭再封建也不可能成为以男人为尊的大和抚子,要有机会,她肯定会给直哉一套修正拳,在他面前不说话还不是打不过。
真希接着道:/他不是喜欢甚尔吗?看叶藏老师又是什么毛病。/
/移情别恋?发现自我了?/
真依平时修炼的时间少,听八卦时间多,她有别的看法:/不一定,说不定是在为甚尔打抱不平。/
/听直毘人叔说,甚尔先前入赘过津岛家。/
与此同时,穿着紧绷t恤跟练功裤的甚尔打着哈气推开门,走进会议室,惠看见他大下午没个正形的人渣老爹,别过眼神,直哉则眼前一亮,站起来激动道:“甚尔君!”
在场女性默契抬头,交换眼神。
真依:/我就说吧。/
此时,老橘子派来的监督以将禅院直哉的异样传回总监部,他这一下午的播报精彩纷呈,先是“五条悟示爱津岛修治”,然后是“津岛修治疑似对夏油杰念念不忘”,最后是“禅院直哉极度敌视五条悟,疑似为津岛修治的裙下之臣”。
总监部的老橘子:??!
津岛修治的术式真的不是“人见人爱”吗?
他们痛心疾首地想道:完了完了,除了加茂家的,御三家已被祸害了遍,加茂宪纪年纪还小,一定要帮他跟津岛修治隔离。
等等,他是不是一起跟去横滨了?
甚尔看见禅院直哉露出了死鱼眼:“怎么又是你。”他在空位上坐下,肆意倚靠椅背,只听见“咯吱”一声。
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