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几个钱,你要想让他跟孙周似的,也犯我手里,尽管把他也拉进来。”
聂九罗沉默了一下:“你想怎么样?”
炎拓再次示意副驾:“不是说了么,聊聊,聊好了什么事都没有,聊不好,再看着办。”
聊就聊吧,与其等炎拓动粗“请”她,还不如配合一下,保持体面。
聂九罗双手扶住前车座,跨坐到前头,在副驾上坐下。
炎拓俯探下身:“左手,斜往下点。”
坐姿还有讲究?聂九罗没多想,手依言下探,炎拓伸手从车座底下摸出串什么,咔嚓一声,就把她手腕给套上了。
聂九罗一怔,这才看清是个单腕的手铐,铐端连着钢链,一直没入座底,她挣了一下,没挣动,那一端显然是焊死了。
这还没完,炎拓继续弯腰,从车载脚垫下头又拉出来一个:“脚过来点。”
聂九罗没吭声,把脚移了过去。
她穿的是短靴,裤脚没入靴端一指左右,再往下是细白脚踝,炎拓觉得这样下铐不太方便,有心让她把鞋脱掉,犹豫了一下又算了,咔嚓上了铐。
做完这些,他直起身子,朝她摊开掌心:“手机。”
聂九罗很配合地交手机。
炎拓把手机收过来,又指了指正往这头走的老钱:“把你的司机打发走,要合情合理,别引人怀疑。”
这不是开玩笑吗,聂九罗没好气:“那是我的包车司机,专门负责我的接送,他要送我回酒店的,我怎么把他打发走?”
炎拓冷冷回了句:“那是你的问题,你做不到,那就请他上车。我车坐得下,装人的袋子也还够。”
聂九罗心里骂了句“艹”。
什么玩意儿!
老钱过来了,跑得呼哧呼哧,手里还拿了瓶矿泉水,近前时有点发懵:“小兄弟,你没事啦?聂小姐,你……你怎么坐他车上了?”
聂九罗说:“你回去吧,我跟他车走。”
老钱更懵了:“不是,聂小姐,我得负责送你回酒店啊。你跟他走,你们认识啊?”
这俩不像认识的啊,聂九罗看到驾驶室里的人时,表现得很平常——这要是你认识的朋友,你能不关切、能不嚷嚷?
聂九罗笑笑,伸手探出车窗,把水接过来,又示意了一下炎拓:“你看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老钱一头雾水:“应该……没大碍,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查查好。”
聂九罗打断他的话:“我说长相。”
老钱张口结舌:“哈?”
长得那当然是,没挑的,脸和身架子在那摆着呢,但是好端端的,干嘛问长相呢。
老钱实话实说:“长挺好的啊。”
聂九罗泰然自若:“我也觉得不错,刚问了价钱,挺便宜的,我准备包几天,你就先回去吧,车钱我照付,要用车的时候,我再找你。”
老钱那神色,跟刚遭了雷劈似的。
他是听说现在的年轻人私生活比较开放,酒吧里看对眼了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能去开房,但那也就是听说,周边所见,还都是相对保守的,忽然间活生生给他展示了一个,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再说了,他对这个聂小姐,印象一直都挺好,年轻漂亮,有气质有才,性格也好,说话和和气气的……
没想到哇,人不可貌相,搞艺术的人太可怕了,他这忙着救人呢,她这就勾搭上了,这种见不得光的事,还拿到台面上说,说得还这么理所当然!当然了,男的也不是什么好货,刚撞完车,路都走不稳就接活,忙着赚修车费吗?
世风日下,下到没边了!
一码归一码,老钱努力不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还是把客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