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题稳重,不偏不倚,虽无法保证所做皆对,但上榜应无大碍。”
闻言,邬颜眨了眨眼睛,也就说,考试的题目施三郎都会做,他有把握考上秀才。
怪不得一直让自己询问考的如何,这是迫不及待想要炫耀了吧?
自以为明白施三郎心思的邬颜立刻真心实意恭喜了一番,又跑到外间将消息告诉了施父施母。
小院里瞬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那可是秀才啊,考上秀才就能免除家中的徭役,以后见到知县也不用下跪,如果考得好,成为廪生,每个月还能拿到公家发的粮食 。
可把施母高兴坏了,恨不得立刻回荷花村宣扬一番,被邬颜拉住:“娘,夫君这般说也是怕您二老担忧,但如果提前告知外人,万一……可就不好了。”
被邬颜这么一说,施母仿佛当头浇了凉水,彻底冷静下来:“对对对,我老婆子可不能给三宝找麻烦,也就几天的功夫,等发案了,我和你爹再风风光光地回去。”
“串串摊不摆了?”
“那东西哪有三宝重要!”
邬颜有些头疼,不得不点出事实:“院试出成绩大概半月之久,这么多的时间,爹娘如果不去摆摊,岂不是让林家白白占了便宜,将施家串串的名头也抢了去。”
“要这么久啊?!”施母震惊。
“考生众多,考官评卷不易,时间自是久了些。”
好说歹说终于是让施母决定先回荷花村,半个月的时间不回去,她担心地里的肥没人施。
不过今天是不着急走了,等大夫来给施三郎把脉,开了几贴药:“风寒已无大碍,但公子身体弱,平日还是应勤加锻炼,练一练五禽戏,否则常年坐于案头,会对肩脖不利,且……”
大夫咳了咳:“且以公子现在的身体,房事还是要节制一些。”
邬颜站在头床,闻言,脸噌得就红了。
不止她,倚靠在那儿的施傅兴不比女人反应小,耳根烫的厉害,等送走大夫,邬颜返回室内,气得朝施傅兴扔了一个荷包!
丢死人了!
叫他不运动!
施傅兴咳了咳,被妻子看得有些不自在,怕被外间的施父施母听到,邬颜用气音警告:“明天去踢蹴鞠!”
施傅兴蹙眉,汗流浃背,你追我赶,实是不雅,还不如邬颜之前的“广播体操”,好歹可以关上房门偷偷做。
可惜邬颜这次不愿退步了,她决定提前享受自己的赌约的成果:“不运动别想碰我!”
施傅兴:“……”
晚上吃饭。
因为有病人,邬颜熬了鸡汤。
鸡是施母从荷花村带来的家中唯一一只公鸡,吃了施家这么久的粮食,也是时候贡献它的价值了。
切块洗净后下锅焯水,鸡肉和姜片一起翻炒,因为施傅兴刚刚退热,邬颜为其肠胃着想,便只放了一点油。
然后,邬颜往锅里倒入水,使之没过鸡块,将香菇剪成一半一半的,模样仿佛小伞似的,再放入红枣,颜色漂亮,营养丰富。
“娘,换小火。”
“好勒。”
锅内水煮至沸腾,慢慢小火炖着,约莫炖了足足一个时辰,加入枸杞和盐,起锅后,鸡肉已经炖的软烂烂,用筷子.插.一.插,立刻就松散开。
主食则是用鸡汤做的鸡汤面,熬煮出鸡肉精华的汤水,并加入几块撕好的鸡肉,端上桌子,浓烈的热气熏染了每个人的面庞。
“老三家做饭还是最香的!”
“娘谬赞了,这是您的鸡汤面。”
又盛一碗给施父,最后没有忘记施傅兴,端过去后却没有坐下,而是绕路去另一边。
施傅兴看着邬颜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