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叫我老宁就行。”
邬颜笑了笑,她自然不能叫老宁,便换了个对方可以接受的称呼:“宁叔。”
“呵呵,施娘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施秀才呢?”
“对啊,怎么不见施兄?”宁邵问,“不会在房间里看书吧?”
他有些心虚,自己只想着休息,而施兄明明考了秀才案首,还这般努力,实在让人无地自容。
看到宁邵的表情,邬颜就想起读书时候,班上排名靠后的同学,想玩但是心里又惦记着,为了不吓到对方,出口解释:“夫君太累了,还未醒来。”
宁邵果然松了口气,脸上又露出笑容:“休息好,在下还是第一次坐船,感觉和陆地上有些不同。”
宁父却没有儿子的好心情:“我倒是觉得晕晕乎乎,肚子搅闹得厉害。”
大概是晕船了,邬颜问:“宁叔可带了酸东西,如果有,可以吃点儿,缓解一下。”
“赶巧了,孩他娘给带了几个山上摘的丑橘。”宁父说,“等等回去就吃。”
“对了,不知道这船上用饭的地方在哪?”邬颜始终没有看到,这会儿开口询问。
“要自己去后厨拿。”宁邵指了个方向,“我和我爹已经吃过,施娘子要是想吃,在下可以带你过去。”
“劳烦宁公子。”
后厨很小,这会儿吃食刚做出来,邬颜捡了几个看起来还算可以的饭菜,连同施傅兴的那份一同端回去。
而后和宁家父子分开,上等房在二楼,台阶沾了水,有些滑,踩着慢慢走。
正巧上面也下来一队人,其中打头一位身躯伟岸,高大魁梧,头戴帷帽,浑身煞气。
邬颜目光在对方身上顿了顿,瞬间猜到几人的身份。
这应该就是抢了他们房间的贵人。
她垂下眼眸,微微避开身子给人让路。
不料对方却在她面前停下,高高在上地俯视她,其他看起来应该是侍卫的人唰的.拔.出剑,呵斥:“站住!上面不能去!”
邬颜吓了一跳,脚底打滑,整个人往后跌去。
于是等那人来抓她的时候,求生本能让邬颜紧紧抓住对方的胳膊,因这,一不小心拉扯到对方帷帽,三翻四覆下,帷帽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黄昏的暗色下,邬颜瞪大眼睛,这还是个帅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