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谁知道干不干净?
因着这一出,邬颜甚至都忘记和施傅兴说聚缘楼听到的事情。
她和施傅兴冷战了。
或者说,是施傅兴单方面的冷战,邬颜哄了几次,每到对方要松口的时候,就有新的东西送来,一开始还是些女子喜欢的小物件,到后面,变成一首首露.骨的情诗,有次被施傅兴亲眼撞见,气得扬言要休妻!
邬颜心情愈发烦躁,听到男人说休妻后,也懒得再道歉,甚至故意将收到的东西拿到对方面前。
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完全是是无妄之灾,施傅兴不想着去找出背后送东西的那人,却只对自己的妻子摆冷脸,算什么男人!
乡试放榜这天,施傅兴没有吃饭便黑着脸出了门。
贡院门口,大群学子围在那儿,堵的周围水泄不通,随着兵卫将红纸黑字的榜单贴出来,所有考生抬起头,拼命地去找自己的名字。
“中了!我中了!”
突然,人群中传出一个考生的兴奋大喊,他穿的寒酸,看得出是一个苦读之人,先看头后看尾,恰好这次乡试的倒数第一名便是他,以至于比其他人更快找到。
因为这一喊,其他还未找到自己名字考生变得紧张起来,身边陆陆续续有人高喊,也有人痛哭大骂,后者都被榜单前站守的兵卫拉走。
施傅兴和宁邵站在外围,王麟也在,他们没有挤进去,因为王家小厮和宁父已经早早排队,眼看着要到最里面了。
宁邵紧张地不行,他望向旁边孤苦伶仃的施傅兴,有些好奇:“施兄,嫂夫人怎么没有一起来?”
王麟点头,他也好奇呢。
施傅兴表情越发难看:“不知!”
心中想的是,她怎么可能会来,怕是巴不得自己考不上,然后拿了休妻书 去找旁人吧?!
哼,他绝不会让她轻易如愿!
“额...”宁邵总觉得周边有些冷,他挠挠头,一针见血道,“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施傅兴立刻否认:“在下是讲理之人。”
言外之意,就算是吵架,也是因为邬颜不讲理。
宁邵和王麟互相对视一眼,果然有问题。
夫妻两人的事情,作为外人不好干预太多,王麟偷偷摇头,宁邵看见了,明白对方的意思是让自己不要多管闲事。
可他这人,是真心拿施傅兴当朋友,对邬颜也很尊敬,最后没忍住,憋出来一句:“虽然这话不该说,只是昨儿遇到嫂夫人,看她好像哭了。”
施傅兴手指微动。
美人连哭都是好看的,至少宁邵看了一眼就觉得心碎,这么好的妻子,旁人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偏而施兄一点儿也不温柔。
哎,难道女人只喜欢坏男人吗?
宁邵心里酸溜溜的。
从听到宁邵说邬颜哭的时候,施傅兴心里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拉扯,他皱皱眉,对这种反应有些不适。
他好像从未看到女人哭,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副笑模样,偶尔炸毛了,也是小猫咪似的凶巴巴。
这样的她,真的会哭吗?
施傅兴想象不出来,他甚至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她看见你了?”
宁邵摇摇头:“嫂夫人倒是没看见我,她好像挺难过的,而且还说什么想回家......”
闻言,施傅兴双手猛地握成拳头。
回家?!她果然想离开!
怒火让施傅兴胸膛起伏不定,他甚至想立刻回去质问对方,这时候,前面的人群中有人大喊:“过了过了!施公子过了!宁公子也过了!”
闻声,等待的几人同时看过去。
只见王家小厮咧着大嘴,满脸喜悦之情地从里面挤出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