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的包就绕过了她,往楼上走去。
左颜傻眼了,一下子转头看向游安理,见她径直上了楼,没有一点要“老实解释”的意思,顿时气得脸都鼓了起来。
坏女人。
不跟我一起过生,跑去跟野男人约会,回了家连句解释都没有的。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左颜跺了跺脚,“砰”一声放下杯子,小跑着上了楼。
游安理的卧室门已经关上了,左颜追上来一看见紧闭的门,一口气差点儿没给她憋死。
最近她们都是一起睡的,游安理已经好多天不关门了,就是默许了她可以随时进去。
现在这样是几个意思?
左颜憋着口气,直想抬脚踹向这碍眼的门,但好歹是忍住了,一转身回了卧室,把自己的门也给用力地关了个严严实实。
不就是摆脸色嘛,谁不会一样,怕你啊?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间左颜也没再出过房门,她打定了主意这次一定要给萝卜头好看,不然也太憋屈了。
左颜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因为在潜意识里她觉得游安理就是应该跟她解释,不仅要解释,还要让她消气才行。
非要说为什么的话——
因为游安理和她是最亲密的人啊。
她们每天晚上都一起睡觉了,还不能说明这一点吗?
如果左颜平时看的漫画书里有那么一两本少女漫画的话,她就会明白自己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但可惜的是,她从小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也就不知道,她还没有名正言顺跟游安理发这种脾气的资格。
游安理也打定了主意要给她一点教训。
这个人就是不能惯着,越纵容她,越蹬鼻子上脸,现在连没有理由也开始乱发脾气了,再这么无底线地纵容下去,她怕不是会觉得自己真是个没火气的人。
所以晚上游安理也没出房间,她忙了一天本来就累得没有胃口,小兔崽子在外面吃了大餐回来的,饿她一顿也饿不坏,反正真的饿了的时候,她自己知道下去找吃的。
两个人像是在对峙一样,整个晚上谁也没踏出房门一步。
左颜一开始还坐得住,但她玩着手机发现时间都快到睡觉的点了,游安理还没有半点动静的时候,就先坐不住了。
卧室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发出“吱呀”的一声。
左颜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悄悄走到对面的门口,贴上去听了一会儿。
键盘被敲打出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一声一声,富有规律,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没忍住板起脸来。
这个萝卜头,才说过她几天啊,又不长记性了。
左颜在门口犹豫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脸来去叫里面的人。
她想了想,转身悄咪咪地下了楼。
二十分钟后,左颜端着一个盘子和杯子走上楼,悄无声息地停在游安理的门口,将东西都放在地上后,又悄咪咪地溜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摸出笔袋里的半块橡皮擦,往对面的门上一扔,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然后迅速关上卧室门,藏了起来。
对面没过多久就打开了门,左颜靠在门上,竖着耳朵去听外面的动静,等听到盘子和杯子都被拿起来之后,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又落回了原地。
又过了半小时,左颜拿上东西准备去洗澡,一出门就看见对面门口放着一个盘子和一个杯子。
她往里面瞅了眼,见自己做的三明治和甜牛奶都被吃了个干净,不由得瘪了瘪嘴。
讨厌鬼萝卜头,吃了我的东西还不吭声。
左颜把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