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更多的说不出来名字的古怪装饰。
青筠轻轻咦了一声。
在宜妃疑惑的目光,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伸手指着皮箱里的摆设:“主子,这小屋子里摆放的地毯、被褥、墙上的画像、桌上的瓷器和宝石不会是……”真的吧?
真的!?
宜妃下意识的抬手轻轻触碰着眼前的各色装饰,随即眼皮微跳,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这……还真是真的!
制作成这般精细的造型得花多少人力物力?宜妃三子一女,翊坤宫里不知有多少给公主阿哥们置办的玩具,光是拿来玩办家酒游戏用的就有几十近百件,可没有一样比得上眼前这般奢华精致。
不看为妙。
再看怕是自己都要舍不得了。
收回目光的宜妃吐了口气。
她惊觉周遭安静,下意识的抬眸环视四周,只见包括郭贵人在内的所有人都双眼放光注视着这竟是的玩偶箱子。
在紫禁城蒙古人的大方便是出了名的。
到木兰围场之后从佟皇贵妃到钮钴禄贵妃,再到几名受宠的小宫妃都收到了不少礼物。
可谁也没想到有这般的大方。
郭络罗贵人发着愣,一双眼睛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玩具屋上拔开。她颤着声音低声询问:“姐姐……这这……这似乎……还是头一次见着吧?”
宜妃沉着脸点了点头。
若是佟皇贵妃或是钮钴禄贵妃得了这个,只怕是立刻要拿出来显摆一下的,可这物却是直接落在了自己手心里。她眉头紧锁:“外面是发生了什么事过?”
这般的大手笔宜妃只怕是有所求。
郭贵人和青筠几个宫女面面相觑,齐刷刷地摇摇头:“妹妹们也没听说过什么不一样的风声。”
“送来的是哪一家的福晋?”
“是喀尔喀车臣部左翼中旗郡王纳木扎勒福晋。”青筠看了看礼单,立刻给出了答案。
宜妃压根不认识对方。
管事太监高寒上前一步:“宜主子,这位王爷是今年年初刚归清,今年是头一回到木兰围场来的。”
难道是谁打打关系?
宜妃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越发是稀里糊涂了。
正当她满心困惑的时候,帐篷外传来一阵喧哗声。紧接着穿着一身骑装,英姿飒爽的瑚图玲阿掀帘走入室内。
“儿臣给宜额娘请安,给额娘请安。”
“起身吧!你这孩子打扮得也越来越简单了。”宜妃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看着瑚图玲阿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瑚图玲阿的头发简简单单的绑成一束麻花辫甩在脑后。非但头顶没有半点珠翠,就连她的脸上也不带任何妆容,连口脂都未涂抹,一张青涩的,还依稀看得到婴儿肥的脸上写满了意气风发这四个大字。
“姐姐说的是。”
郭贵人附和着点头,她眉角微皱不满地盯着女儿:“瑚图玲阿……你啊越发没有姑娘家的打扮了。”
“儿臣是去跑马狩猎,打扮得花枝招展做什么?”瑚图玲阿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大手一挥:“今儿个宜额娘和额娘,你们要吃的烧烤儿臣都给您包圆了。”
“哟呵,你这孩子好大的口气。”
宜妃嘴角翘起一缕弧度,只是她心事重重以至于笑容转瞬即逝。
敏锐的瑚图玲阿立刻发现了问题。
她眼神微闪,眉梢轻挑:“宜额娘是有什么心事吗?”
既然瑚图玲阿问了,宜妃也不瞒着她。她指向后面的玩具箱和各色宝石:“还不是这些个蒙古福晋的大手笔,可是把本宫给吓到了!”
瑚图玲阿回头看去。
她也禁不住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