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迟疑了片刻,他往她家门上一靠,昂着下巴将她细细打量,露出一丝满意至极的笑:“我的霜霜。”
醒醒,分手都五年了,她是谁的霜霜,都不可能是他的霜霜。
焦霜霜掏出手机,给他的助理打电话:“姜总在我家门口,劳烦来接一下。”
助理先生凌晨听起来也还是清醒平静,说出的话却很不像话:“抱歉,焦小姐,我今天休假。”
什么意思,休假就可以撒手不管事了?
他还真就不打算管了,直接挂了电话,挂之前还耸人听闻:“姜总这些年工作压力大,体检心脏指标总不大好。要是喝醉了,心动很容易过速,身边千万不能离人,劳烦您稍微费点心。”
费什么点心,废物点心吗,这助理开除算了!
焦霜霜心里骂骂咧咧,却不能真的放任姜衡躺在她家门口不理,毕竟他们只有这么一个金主爸爸,要是出了差池,刚缓过一口气的公司又要死翘翘。
她艰难地拨开挡住门锁的男人——真沉,他居然就势往她身上一歪,碰瓷碰得相当娴熟。
“霜霜。”声音听着也很无赖。
动作更无赖,下巴贴住她的颈窝,亲昵地蹭她的脸。他毛发比一般人略旺盛些,一天下来不刮鬓角连着下巴就一片青,像猫舌头舔她的脸,刺痒挠人。
“别闹。”她伸手推开醉猫,试图从包里找出门卡。
手却被他捉住,轻轻吻她的掌心,又吻遍每一根手指头。
焦霜霜最怕痒,突然领会了马戏团驯兽人的不易,一个智商不高等、力气却很大的动物,不使点手段真的难以对付。
“再闹晚上睡沙发。”她脱口而出。
驯兽师都有惩罚手段,她当年最有效的手段就是不让屈衡进房间睡觉。
但这是姜衡,不是屈衡,焦霜霜说完立刻咬住了舌头。
习惯成自然了,巴甫洛夫效应其实都是双向,驯兽师在驯服野兽的同时,也驯服了自己。
门“滴”一声开启。她希望醉鬼听力有限,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
可他追着她进门,一个旋身将她抵在门上,高大身躯沉沉倾覆,含着酒气的鼻息连同他的喉音一同入了耳。
“我不闹,霜霜,让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