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理觉得这事不大行, 自己的这位置明显不太对!
他倒不是觉得自己是皇帝,就该怎样怎样,而是从客观条件推演, 觉得自己也不该如此。
至于什么客观条件……谁大谁小明眼人都看得到啊!
雍理之后都是疼得不停哼哼唧唧, 但精神百倍。疼加累加精神不济, 他会倒头就睡;疼加累加精神好, 那不对劲了, 他即便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嘴巴却歇不住。
雍理:“为什么是朕在下面!”
沈君兆:“……”
雍理据理力争:“你看看你那儿,合理吗,正常吗,朕没死只是因为朕天赋异禀!”
沈君兆哪里回得了他这些话,只亲亲他嘴角,顾左言他:“时候不早了,陛下睡吧。”
雍理:“换你试试,你睡不睡得着!”
沈君兆到底是更心疼他一些:“难受吗?”
雍理:“难受!”
眼见沈君兆眉眼现出自责的神态,雍理又心软了, 忙道:“倒也没那么难受。”
沈君兆:“……”
雍理眼尾红红的:“后头还挺得趣。”
沈君兆轻吸口气,把他按进怀里道:“陛下快睡吧。”
他声音微哑, 嗡嗡地震在雍理耳膜, 竟让他又有些心猿意马。
“阿兆……”
“今晚不许了。”
“……”
雍理恼羞成怒:“你不行了朕行, 这回换朕!”
凶巴巴的元曜帝想翻身反攻, 谁知他刚撑起胳膊便出师未捷人先倒:“哎哟!”
沈君兆一把扶住他,安置到怀里:“陛下小心。”
雍理恨恨瞪他:“都怪你。”
沈君兆应道:“是臣不好。”
雍理又不乐意了:“哪不好?”他不许沈君兆说自己不好。
沈君兆亲亲他:“定力不好。”
雍理这就笑弯了眼睛:“朕怎么没看出来?”
沈君兆:“陛下!”
雍理偏要闹他:“朕看你定力好得很。”
沈君兆按住他手:“今晚可以了, 您受不住。”
雍理的好胜心蹭蹭狂升:“到底谁受不住啊, 古人有云, 只有累死的牛, 没有耕坏的……诶……”
“朕就说说。”
“你别真来啊。”
“朕……朕……”
“呜……子瑜……”
“朕都哭成这样了,你怎么更来劲了啊!”
沈君兆咬他后腰,低声道:“别乱叫了。”
雍理发现了:“子瑜哥哥……”
沈君兆:“……”
“子瑜哥哥……子瑜哥哥……”
“呜呜呜朕错了!”
晚上有多浪,第二天的雍理就有多后悔。
怎么回事,说好的讨论下位置问题呢?怎么感觉这问题要没得谈了?
本来也没得谈。
雍理以身体不好为由偷懒,沈君兆却不能和他一起懒下去。
雍理给他正名,沈君兆想要继续和雍理相携走下去,势必要抓起内政,重新布局。
乌弘朗起初极其抵触沈君兆,只觉得这个过分美貌的男人用了阴险招数,蛊惑了他家陛下。
后来……
子难与他促膝长谈,乌弘朗感动得痛哭流涕,直呼沈相大义,为国为民为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当真臣子表率,足以名垂千古!
倒不是子难的口才如此好,而是沈君兆做的那些事全都有迹可循。
他本就一心为了雍理,是潜伏至深的保皇派,最后一波彻底清缴更是踏实了他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