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财,发出一朝暴富的尖叫:“啊啊啊啊我押的三号赢了,赔率八比一,我押的五两银子变成了四十两!!”
叫骂声、大笑声、口哨声充斥现场,这一场暴富和一场赤贫的游戏叫人热血沸腾,连普通学子都不能幸免。望江楼今天都不举办文会了,因为那些士子也跑来看比赛了,但凡手中有点闲钱的,哪个不想尝试一下。
“我要怎么押注?”云桑拉住了马场的一个小厮,小厮见他打扮华贵,像是哪一人家的公子哥,自然殷勤地把人拉到了押注台,并介绍了规则。
云桑听了规则后,果断掏出一个绣工精致的荷包,抽出几张银票,不管是萧乾还是云娇娇都微微变了脸色,心想少年难道要把所有身家押上去?
连那个拉客的小厮也大抽了一口凉气,万万没想到云桑竟是一个大主顾,一张银票可是千两银子,如果好几张压下去的话,云桑又输了的话,赛马场的庄家岂不是要赚翻?而他也能分到其中的百分之一作为抽成。
果然富家子弟的钱好挣又好骗。马场小厮激动地满面红光,就差摩拳擦掌了。
云娇娇也被刺激到了,她当然知道云桑这些零花钱哪里来的,还不是萧恒给的,没想到云桑二话不说就掏了出来,真没把自己当外人,这可把她刺激得眼红了。
如果可以,她也想成为这种随随便便就掏出好几张银票、成为全场焦点的存在,云娇娇心口情绪起伏不定,越发坚定了勾搭上萧乾的决心。既然萧王爷她得不到,那凤帝便是她飞上枝头的阶梯,她一定要成为风光无限的帝王宠妃,让云桑日后见了她,不仅得给她磕头敬礼,还要恭敬地口称娘娘。
只有想象着那副景象,云娇娇才能平复自己眼红得要滴血的心情。
结果云桑竟然只是抽出银票晃了一圈,拿的是下面的十两碎银押注,他口气淡淡道:“给我押四号,十两银子。”然后他又把银票给揣回去了。
“……”这落差太大了,马场小厮拿着那十两碎银,一时间忘了动作,直到云桑催了几声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道:“这位公子,您真的只押十两银子吗?”
“嗯。”云桑回道。
“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多押一点?而且四号白驹也不是多好的选择,四号的赛马手就没赢过几次,他的赔率是很高,但押他基本要亏……”总有不会玩的客人,第一次押注就冲着高赔率去,马场小厮当心云桑第一次就输了,后面就不想玩了,便积极地游说道。
可云桑不听劝,收回自己眺望赛马道的目光,坚定道:“就押四号,你不必多说,胜负由我自理。”
马场小厮瘪了瘪嘴,只好拿着十两银子去了
萧乾挑眉道:“那小厮说得没错,四号确实不是一个好人选,那个赛马手先前比赛摔断了胳膊,这一次伤好复出,没人看好他。二号浮云比较有胜算,它的骑手便是去年的魁首……”说罢,他掏了一千两银票,让陈默去押注,就押二号白马浮云。
云娇娇矜持着不动,刚刚听到看台上,有人高声嚷嚷自己五两银子翻身一变,变成四十两,甚至是五十两,她揣着兜里的银子就很心动。
她兜里有一笔银子,就一直贴身装着,足足有三四十两,这究竟哪里来的呢,当然是乡下云家二房寄来的。去年秋冬云家过上了好日子,二房也趁机攒了一笔钱,全部给闺女当嫁妆了。
如果这三四十两银子押中了,翻身变成两三百银子的话……
云娇娇本身就是一个喜好钱财、又追求刺激的人。只是碍着萧乾在场,在不清楚对方喜好之前,她不敢贸贸然下场去赌。现在见萧乾也下场了,一口气就是上千两,她便松了口气,跟在萧乾后边,毫不犹豫也给二号压了点银子,帝王相马的眼光自然不会错,云桑那什么都不会才是瞎玩,等着赔得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