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礼貌的不嘲笑别人,“我叫叶令蔚,是卖红薯的。”
高临浩一愣,随即又是一个爆笑。
“叶令蔚哈哈哈哈你不用这么给陈丰宝面子配合他,他说不定以后真去挑大粪,”高临浩忍着笑,“但你肯定不会去卖烤红薯。”
叶令蔚笑了笑。
费澜从不参与这种嬉闹,他抬手拍了一下叶令蔚的后脑勺,“好好说话。”
他知道叶令蔚聪明,现在更甚,打了高临浩一棒子转头又给了他一个枣儿,让高临浩对他死心塌地。在高临浩损陈丰宝的时候,怕陈丰宝尴尬毫不介意的开起了自己的玩笑。
从陈丰宝后边跟叶令蔚说话的语气就能听出来。
陈丰宝也栽在了叶令蔚的手里。
高临浩笑了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儿问李敬,“你前几天不是说染了头发吗?我怎么看着,好像还是黑色?”
李敬说搞创作的人,不仅要有哀愁的眼神,还要有灰败的发色,他要把头发去染成丧丧的白金色。
李敬笑笑没说话,而是拨了一下头发。
薄薄的一层黑发底下,是极其扎眼的白金色。
!!!!!
高临浩艹了一声,“你他妈,你这,给钱!不然我就告你!”
叶令蔚看他们打了起来,仰着脸去看费澜,“我也想染。”
费澜看了一眼他,“也染金色?”
叶令蔚摇摇头,“我想染粉色的。”
费澜,“......”
没能得到费澜的赞成,叶令蔚拽了拽高临浩,“我也想染头发,染粉色的。”
高临浩想都没想就说,“你染什么啊?染发剂拿东西可伤身体了,李敬是嫌命太长了才去的,他肯定短寿,不信咱......”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李敬一圈给捶傻了。
叶令蔚赶紧远离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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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假放得特别早,下午五点半就放学了,周日再放一天假,刚被检查完,他们连出校门都是有气无力的,很多男生的刘海被剪成了狗啃,还被勒令换掉脚上那些花里胡哨的运动鞋。
放假大家都跑得特别快,叶令蔚一个人慢腾腾的整理着书包,他低着头,无害的模样,以至于林初冬看见的时候,总会神情恍惚一瞬,那些令人难堪的事情,好像都不是眼前这个男孩子做的。
林初冬心里一直有个声音给叶令蔚洗白:一定不是他自己想这么做的。
他有苦衷。
叶令蔚把书包拎起来,一抬头,就看见的站在走廊里的林初冬,对方被自己抓了个正着,立马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
叶令蔚很懵,他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呢,林初冬这是做什么?
但叶令蔚没打算搭理林初冬,在叶令蔚心里,原松都比林初冬要好,一个人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好久好得光明正大,坏就坏得坦坦荡荡,像林初冬这种人,拖泥带水犹豫不决,恶心透了。
他会害了很多人。
原身也不是第一个被林初冬这些行为欺骗到的人。
林初冬总给人“只要我再坚持坚持,就会有机会的”的错觉。
林初冬不知道叶令蔚心里所想,他走上前,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我之前本来也想把校服给你的。”
叶令蔚这才又看了他一眼,他身上的确是穿着校服的外套。
可是里边呢?
叶令蔚露出好奇的表情,问他,“那你自己呢?”
被叶令蔚这样看着的时候,林初冬又觉得对方好像是还喜欢自己的,他慌乱的说,“我不要紧我没关系的,我......”
“你不怕李老师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