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小时,直至助理提醒他有紧急来电,傅承致才回看台边接电话。
席霖已经独自在边上坐太久了,等他电话才挂断,便迫不及待和朋友交流。
傅承致与他并肩坐下来,摊开腿,倚在椅背上眺望远处。
那里的令嘉还在一遍遍尝试调整奶思跨栏的角度和高度,十足专注。
随着马背一次又一次跳跃起伏,距离已经不足以看清帽檐下的脸,但她动作自由柔和,腰身窄紧纤细却挺拔而充满力量感,白色马裤配长靴将她的长腿展现得淋漓尽致,潇洒中仍带着年轻的性感。
“说真的,你眼光不错,承致。”
傅承致斜他一眼,确定那只是单纯赞美而非有其他含义,才疲懒回道:“还是个小孩呢,笨得紧。”
“倒不是笨,这种赤诚,这在我们这代人身上挺难见的。”
“那倒是。”
傅承致很快改口,微翘的唇角显示他刚刚的说法不过是在自谦。
席霖选择原谅他的虚伪。
家里就是搞娱乐行业的,席霖经历、也接触过的美人太多,自然练出了一双火眼金睛。那些人风情各异,但却都少了令嘉身上纯粹澄明的赤子之心。
她的眼睛没有野心和物欲,不加掩饰,没有遮蔽。
仿佛任何人都能从其中瞧见自己所渴望的世界,那里充满趣味,诗意盎然。再添一点恰到好处的脆弱感,叫人很难不萌生保护和占有欲。
席霖有点好奇,“你既然难得有个喜欢的,为什么又光看不动手呢?”
这根本不符合傅承致一贯的做事风格。
傅承致不是很愿意展开说,解锁手机抬手给马场拍了张照。
低头查看构图时候才漫不经心回答,“最好的礼物是要花心思等待才能拿到手的。”
席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承致,真诚点儿好吗?”
“她是我弟弟的前女友。”
“卧槽,哪个弟弟?你有弟弟?”
“老头外面生的,几个月前意外事故刚死不久。”
席霖咂舌,“看不出你还有这么禁忌的爱好,喜欢弟妻?”
傅承致冲场内吹了声口哨,示意贝拉过来。
他踏上马镫,利索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居高临下对席霖道:“如果你不能好好说话,我不介意让霍普教教你。”
“我错了。”
席霖从善如流讨饶,但还是好奇,接着又在他底线边缘疯狂试探,“那你会和她结婚吗?”
结婚?
傅承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个词,反问,“为什么要结婚?这是两码事,我的喜欢可比婚姻珍贵多了。”
贝拉开始慢慢起步。
席霖扶着看台栏杆跟上它的脚步,站在高处与傅承致剖析,“……但对很多女人来讲,尤其在国内,爱情和婚姻是捆绑的,甚至有很大一部分人,她们宁愿选择没有意义的婚姻作为捆绑契约,以保障自己的利益。”
傅承致耸肩,“你知道的,从投资者的角度出发,我应该娶个对资本增殖有帮助的妻子。反正都会签婚前协议,婚姻对我来说和场交易无异。”
确实,对傅承致这样庞大财阀出身的继承人来说,为保障财富传承,婚前协议的概念甚至从开始学数学加减乘除起,就根植于他的教育当中,是和人呼吸一样理所当然的事情。
—
晚餐是俱乐部餐厅准备的,菜肴丰盛。
骑马对体力消耗很大,令嘉其实已经有点儿饿了,但她还记得明天要拍戏,本着干一行爱一行的敬业态度,怕摄入油盐上镜水肿,只随便用叉子戳了几块儿西蓝花吃,剩下的胃就用水塞满。
席霖倒是习惯身边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