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我都不会回来!”
周舒漫一边说一边冷笑着,拉起身边的郑簌簌就开始往外走,她似乎极有把握周易铭会出声叫住她,可直到她走到了门口,也没有等到人出声。
周舒漫咬着牙回头,只看到周易铭阴沉着脸,垂在身侧的手握得吱嘎响,即便是这样,他都没有想要出声叫住她。
周舒漫心头的怒火一时涌到了顶点,拽着郑簌簌就往外冲,嘴里还叫嚣道:“是你们逼我的!可不是我无情无义!”
周心婉担忧的看着周易铭,季浅也皱着眉头道:“舅舅,家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着刚刚周舒漫的威胁,周家像是发生了不小的事。
周易铭摇摇的摇头道:“没什么,你奔波了大半天,一定累了,去睡一会儿,等晚餐好了我让心婉叫你下来吃。”
眼见周易铭不想说,季浅也没有勉强,和周心婉一起上楼。
周家的宅子很有年代感,是偏古代的建筑,宅子外的花园亭子扑面而来一股岁月的气息,季浅闻着走廊里传来的淡淡的药香,好奇道:“心婉,家里是做什么的?”
周心婉也没瞒着,说道:“家里一直都做药材生意,爷爷奶奶之前都是药农,浅浅姐,你闻到了药香对不对?看那边,家里会种一些药材,有的提神醒脑,有的安神助眠,家里人都会一些药理。”
这让季浅想到了明珩,他的办公室里也摆放着提神醒脑的药草,因着家族传承,身上还总带着装了药材的香囊。
和周心婉走到屋里,季浅这才问道:“刚刚说家里的事是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周心婉听她这么问,脸上立刻露出犹豫的表情,季浅见她如此,刚想说为难就不用说了,周心婉却先一步说道:“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本来和姑姑夫家一直都有合作,姑姑结婚时,家里为了她,一直很低的价格供给他们家药材。”
“可是最近,他们又找了一家合作商,说我们若想要继续跟他们合作,就要再调低药材的价格,可是我们家的药材都是人工种植的,成本又怎么可能比那些机器种植的药材低?”
“这件事谈了许久,之前有姑姑在里头斡旋,郑家还不好把事情做得太难看,今天这么一闹,怕是本来稍有松口的他们现在怎么都不肯同意了。”
季浅越听眉头皱的越高:“现在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爸爸已经想办法去找新的合作者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周心婉说着就有些难过。
她没少听母亲说当年家里怎么宠着周舒漫,却养出一个白眼狼,不断朝家里要这个要那个,到头来还向着别人。
而事实也是这样,周家把她从孤儿院里接出来,养了她十几年,因这周家千金小姐的身份嫁去了郑家,之前她的丈夫郑书洪出轨闹出事来,她跑回周家哭诉,还是周家周易铭兄弟俩打上门去,逼着郑书洪和她离婚,是她自己不愿意离婚,又继续过了下去。
周心婉知道母亲刚刚若是在家里,指不定会抄起扫帚把周舒漫赶出家门去。
周心婉抹了抹微红的眼角:“浅浅姐,你别担心,爸爸和小叔叔会处理好家里的事,你睡一会儿,等晚餐好了我来叫你。”
看着周心婉离开,季浅还真觉得周家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她想了想,给季爸爸发了条消息,没有马上得到回复,猜到他估计是在忙,于是放下手机,躺了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晚上周易铭也没出现,周二夫人说他是公司里遇到了急事,看得出来她也有点魂不守舍。
季爸爸还没回消息,季浅也没弄清楚这边的情况,所幸没有开口。
冬日里的天色总是黑得格外快,B市的雪比H市下得还要大,吃完饭后,季浅坐在客厅里和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