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见帕克维斯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心中对他的不满噌噌噌的往上涨。
她不歧视性向,但是对于帕克维斯的为人实在不敢苟同。
她牢牢挡在门口,不允许帕克维斯前进半步。
帕克维斯对她的态度感到不悦, 可季浅不是那些会畏惧讨好他的人,明珩又在一边站着, 依着周玉谢刚刚对她的态度,他也绝对不可能对她动手。
“季小姐,比起多管闲事,我觉得你更应该关心你自己的事。”
帕克维斯一直都没有改变季浅是花瓶的印象,在他看来, 季浅不过是一个仗着家中父母宠爱而可以肆意妄为的蛀虫,和莉亚没什么区别。
明珩会栽在这种人手,说实话帕克维斯意外极了。
“格雷尔先生,比起说我多管闲事,你不如检讨检讨自己?你给玉谢的压力已经让他不堪重负了,别告诉我你没有察觉?他在躲你。”
简简单单的‘他在躲你’四个字让帕克维斯的面孔有一瞬间的僵硬。
季浅才不管他现在怎么想的,继续说道:“格雷尔家族传承上百年, 有些产业大家心照不宣,格雷尔先生的手段我也可以当成不知道,只是格雷尔先生自己也明白,玉谢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还很年轻,对于有些事, 只知道用主观想法来判断。不可否认,你对他纵容, 可你所谓的纵容完全是把他束缚在身边的纵容。”
“你觉得他快乐吗?你觉得他喜欢待在你身边吗?”
季浅一连两个反问, 越问帕克维斯的脸色越冷。
季浅双手抱胸靠在门上, 继续说道:“格雷尔先生, 我知道,如果你要动手,我无法将他带离这艘游轮,可是作为他的姐姐,我有必要和你说清楚。”
“如果不是真心实意,还请不要用你自我感动式的喜欢去束缚一个人,他会很累。”
“言尽于此,格雷尔先生还是好好想想。”
季浅说完去拉明珩,也没有再挡着帕克维斯的意思。
她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道:“还有,格雷尔先生身上的婚约还没解决清楚就在外面拈花惹草,怕是不太好吧?”
季浅走了。
帕克维斯站在门口,看着他想就可以伸手打开的门,许久没有动静。
好一会儿了,他转身离开。
季浅去了明珩的房间,拿出手机就开始给周玉谢发消息,问他帕克维斯有没有找他。
知道帕克维斯没有去找小表弟时,季浅还挺意外。
她就没指望自己能够说得通帕克维斯,只是在表明态度。
明珩倒了杯红酒放在她面前,说道:“你要是摆明了和帕克维斯说绝对不许他和玉谢扯上关系,他指不定会直接动手。”
帕克维斯吃软不吃硬,这一点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季浅还真不知道歪打正着了,她踢掉高跟鞋,趴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我觉得他就是个疯子,玉谢胆子也真是大,什么人都敢招惹。”
本来以为这次来拍卖会,是享受一下坐豪华游轮的感觉,顺便大把花钱,哪里知道还会遇到帕克维斯这么个麻烦人物。
“你和他认识很久了?”季浅一把抓住要给她揉腰的明珩的手,狐疑的问道。
帕克维斯就是个神经病,明珩看起来和他好像还挺熟。
明珩连忙做投降状:“没有认识很久,给莱当医生的时候认识的,后来他把爪子伸到明家的产业来,我废了他点产业。”
要真说起来两人还有仇,只是聪明人都不会把这点仇怨看在眼里。
帕克维斯疯是疯了一点,手段也不是一般的狠辣,可也知道轻重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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