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仅听罗辉的一面之词啊。”
骆芸大声道:“你这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是在怀疑我儿子说谎吗?”
周群英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认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还是等谢瑞的家长来,大家一起坐下来问清楚的好,凡事讲究一个证据。”
骆芸不耐烦着:“要什么证据,我儿子的话就是证据。我儿子这么乖,不可能会说谎的。我听说这小子是乡下来的,穷得要死,整个宿舍就他最穷了,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偷的。”
罗辉这时也开口道:“就是,之前我就看他老是偷瞄我的那只手表,他早就看中想拿去偷卖了,肯定就是他偷的,他不承认还打人。妈,我们告他。”
骆芸点头道:“放心,我早就报警了,这回定要让这个小子吃不了兜着走,敢打我儿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谢瑞原本一直憋着没说话,谨记着哥哥的话,好好学习莫惹事,这会看他一盆盆的脏水往自己身上泼,怒道:“罗辉,你少胡说八道,我没拿就是没拿。”
罗辉眼神略带阴戾道:“哪个小偷会承认自己偷东西了。全宿舍就你最穷了,每次上下学都是挤公交,不是你拿的难不成还能是别人拿的不成。”
骆芸继续道:“小小年纪就偷东西打人,满口谎话,你这种人就应该被关到牢里好好反省才行。”
周群英对付这些有钱人家的家长很是头疼,她不想得罪他们,担心丢了工作。
可同时也不能什么事都没查,就凭他们开口说开除就开除学生,要知道这行为对一个学生来说是多么严重的惩罚。
面对骆芸如此的强势,周群英只能道:“我已经通知谢瑞的家长,到时候两家坐在一起谈这事,我想着应该能把事情很好地解决。这样吧,我让谢瑞先跟罗辉道个歉怎么样?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逼得太紧。”
周群英也是没办法,她不想谢瑞被开除掉,小小年纪就被毁了前途,可罗辉家里确实有权有势,也不是她一个小小的老师就能抗争的。
她有心想帮谢瑞,前提是不影响自己工作的情况下。
谢瑞想要开口辩解:“周老师,我……”
周群英蹙眉道:“闭嘴,事情都这样了,你还说。谁让你打架的?还不赶紧先跟罗辉道个歉。”
周群英就想着,若是道个歉就能让事情过去还是好的。
罗辉一脸挑衅地看着谢瑞,那表情仿佛已经预料到自己想要的结局了,得意道:“只要他道歉,再把偷我的手表拿出来,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这事我就原谅他了。对了,他还打我了,看他穷样也拿不出医药费,那就让我打一顿抵掉好了。”
谢瑞抿了抿唇,眼底却满是不认同,倔强的说着:“我没偷,我不用道歉,你欠打。”
骆芸气得都笑了:“周老师,你都听到了,这小子说的都是什么话,当着我的面都敢这么欺负我儿子,你还敢说他是冤枉的。谢瑞是吧,你就等着被退学。”
周群英看情况,看样子必须得把校长给请来了,找了个理由赶紧出门打电话通知校长。
而房间里,罗辉说:“我那个手表是三万六买的,我记得盗窃三万元至十万元以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谢瑞看在同学的份上,你还是道歉再赔偿吧。”
骆芸说:“儿子,你和这种人说什么,他把你打成这样,我定要让他坐牢。”
罗辉这时站起来,走到谢瑞面前,凑到他耳边说:“谢瑞,我知道你没偷,可那又怎么样,我照样能让你背着小偷的骂名被退学,你还要面对坐牢。”
谢瑞咬牙说:“你无耻。”
很快周群英打完电话就回来了。
学校人员多,谢霖戴着口罩帽子,做了伪装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