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料到清丰大师会这样说。
不要说弹幕上惊问连连, 就连现场的人,也都被清丰大师的这一句话给惊掉了下巴。
羞羞有点受宠若惊。
岑则说,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 宁可选择沉默也不要瞎说。
唐诏说, 这可是万人敬仰的大师, 你得谦虚, 你得放低姿态。
可现在大师问她能不能教,她要不要应啊?
偏偏何清丰见羞羞没什么反应,又试探地喊了一声:“顾修老师?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嘛。
羞羞想了想,还是应了。
“好的呀。”
弹幕上, 黑子们还在试图刷屏:【顾修这也太大言不惭了吧!看看人家大师的气度,还能不耻下问, 顾修怎么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的?】
但已经开始有人反驳了:【可顾修就是有这个本事呀!】
【为什么老有乌烟瘴气的人想来带拜高踩低的带节奏?大师很谦逊, 顾修很可爱,我两个都喜欢!】
【嘘,大家都别吵了, 挡着我看修老师教学了!】
羞羞把自己独特的技巧教给了清丰大师。
这是一种有别于独吹或者独吸技巧的新技巧,像是融合了这两种吹奏方式,又在此之上有所区别, 更加考验吹奏者的气息。
纵然何清丰有着十余年丰富的吹奏经验,用着木新梓树叶也无法吹奏,他像个初学者一样, 用着羞羞教他的方法, 鼓起腮帮子,废了很大的力气, 才勉强吹出一点儿声音。
这声音低沉, 犹如低低的琴音。
他惊奇的瞪大了眼, 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手里的那片叶子:“这……”
这竟然,真的是叶子能发出来的声音?!
羞羞赞赏地点点头:“你学的很快嘛!”
何清丰的双脸涨红着,因为兴奋,眼中的浊色竟也消了些,显现出年轻二十岁的光彩来。
他再度将双唇贴上那片木新梓树叶,这一回,吹出来的声音,变细了些,成了清脆短促的笛声。
何清丰的眼里更添几分欣喜。
“厉害了!太厉害了!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树叶可以发出这么多不同的声音!”
几十岁的大爷,快乐得像个几岁的孩子一样:“顾修老师,您真的很厉害!”
羞羞特别不好意思,摆摆手:“没有啦!”
“害!您这人就是爱谦虚!”何清丰这会儿对她的好感值几乎要到达顶峰,拿出了对待尊师梁恒英般的尊敬:“顾修老师,真是谢谢您了,有您的指导,我相信我们的木叶文化一定可以发扬的更长远!”
何清丰说着,还抹了抹眼角的泪。
吹木叶是一项非常普及但小众的文化,影视剧里,也常有男主拿着叶子吹奏的形象,无数人童年时,也有过吹树叶的经历,可只有少部分人,会愿意真正的投入到吹木叶的这个行业里来,而之前他们研究出来的木叶声音,也实在太过嘹亮,表现起来太单一。
但顾修,年纪轻轻,只玩了一年,竟已研究出了这样高深的技法。
轮不到主持人发话,何清丰已经渴望地开了口:“顾修老师,您还可以再为我们表演一次您之前吹奏的曲子吗?”
之前以为是造假,他一边听一边冷嗤,现在细细想起来,那里面似乎又包含着更深层的技法,用树叶做到各种各样的混音、重音、轻音、滑音……实在太厉害了!
顾修的木叶水平,只怕早已将他们这些所谓的“大师”,给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其实顾修,才是真正的大师啊!
羞羞一脸茫然:“哪首呀?”
她可